棺木上起下的内廷棺材钉时,金属的凉意让他瞬间清醒——这枚刻着云雷纹的钉子,或许就是解开所有谜团的钥匙。
夜幕降临时,张小帅潜回棺材铺。老王正在给新到的柏木刷桐油,烟袋锅在棺木上敲出沉闷的节奏:"城西暗桩传来消息,刘捕头的尸身...被人开膛破肚了。"老人浑浊的眼睛盯着他,"那些人在找什么东西,你心里清楚。"
话音未落,屋顶传来瓦片轻响。张小帅本能地翻滚,三支淬毒弩箭擦着耳畔钉入梁柱。他抄起墙角的锈刀,刀刃在月光下泛着幽蓝。当他看清黑衣人腰间的玄蛇纹玉佩时,心中的怒火几乎要冲破胸膛——正是王百户的亲信。
"张小帅,敬酒不吃吃罚酒!"为首的黑衣人挥刀劈来,"把钉子交出来,留你全尸!"
锈刀与绣春刀相撞,火星四溅。张小帅后背重重撞上堆叠的棺木,木屑纷飞中,他摸到怀中的棺材钉。当钉子刺入对方咽喉的瞬间,他听见自己粗重的喘息声混着雨水滴落的声响。黑衣人倒地时,怀中掉出半张烧焦的密信,"玄蛇库贡品调包"几个字在血泊中若隐若现。
雨越下越大,冲刷着地上的血迹。张小帅蹲下身捡起密信,飞鱼服上的暗纹烫得惊人。他突然想起茶楼里周成的眼神,想起那些被"急症"夺去性命的人。所谓的"圣恩",不过是权力遮丑的幌子,而他,注定要成为撕开这层遮羞布的人——哪怕前方是万劫不复的深渊。
酒肆惊变:圣恩假面下的血咒
京城西北角的"老鸹窝"酒馆里,油灯在穿堂风中摇曳,将醉醺醺的老兵的影子拉得扭曲变形。张小帅攥着粗糙的陶碗,听着老兵含混不清的嘟囔,掌心早已被冷汗浸透。飞鱼服内衬的暗纹传来细微的灼痛,仿佛在呼应着某种危险的预感。
"圣恩...哼,那是给死人的恩典!"老兵突然拍案而起,震得满桌酒碗叮当乱响,浑浊的眼珠里泛起血丝,"去年,我们营里有个兄弟,就因为多嘴问了句军粮的事儿,第二天就'得急症'死了。上头还给发了口'圣恩'的棺材,说是体恤下属...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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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小帅的呼吸陡然停滞。他想起乱葬岗那具无名尸体棺木上的内廷棺材钉,想起铁匠铺老掌柜见到钉子时惊恐的神色,此刻这些碎片在脑海中疯狂拼凑。他强压下心跳,往老兵碗里添了些浑浊的劣酒:"后来呢?"
老兵仰头灌下,喉结剧烈滚动,酒液顺着嘴角滴落在破旧的衣襟上:"后来?那棺材送来时,连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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