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都不让碰!当晚就埋进了义庄,第二天...义庄就走了水!"他的声音突然压低,凑到张小帅耳边,酒气喷得人发晕,"听说那棺材里,根本不是人..."
话音未落,酒馆的木门突然"吱呀"作响。寒风卷着雪粒灌进来,油灯瞬间熄灭。张小帅本能地摸向怀中的棺材钉,金属的凉意透过布料传来。老兵的话戛然而止,眼神突然变得惊恐。借着门外微弱的月光,张小帅看见老人瞳孔剧烈收缩,直勾勾地盯着酒馆门口。
"我...我什么都没说!"老兵慌乱地起身,撞倒了凳子,在满地酒液中跌跌撞撞。他踉跄着冲向酒馆后门,身影消失在风雪中。张小帅望着他离去的背影,心中已然明了:这所谓的"圣恩",根本就是一场精心策划的灭口,用朝廷的名义掩盖肮脏的真相。
"这位客官,还继续喝吗?"店小二提着灯笼走来,昏黄的光晕中,张小帅瞥见对方袖口露出的半截玄蛇纹——那是王百户亲信的标记。
他猛地掀翻桌子,趁着混乱冲向窗户。身后传来瓷器碎裂声和叫骂声,三支淬毒弩箭擦着他的耳畔钉入窗框。跃出窗户的瞬间,他听见店小二阴冷的声音:"张小帅,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!"
雪夜的寒风如刀割般刮在脸上,张小帅在错综复杂的巷道里狂奔。飞鱼服下的暗纹烫得惊人,那些扭曲的蛇形符号仿佛活了过来,在皮肤上蜿蜒游走。他想起老王胸口狰狞的烫伤疤痕,想起老人说起贡品走私案时颤抖的声音,每一个线索都在印证着这个可怕的真相。
当他翻墙躲进棺材铺时,老王正在给新到的柏木刷桐油。老人瞥见他身后的追兵,抄起门后的斧头:"从狗洞走!"
"来不及了!"张小帅拽着老人躲进堆放棺木的夹层。追兵踹开大门的声响传来,绣春刀劈砍在木头上的声音此起彼伏。他握紧怀中的棺材钉,想起老兵惊恐的眼神,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触碰到了某个禁忌的边缘——那些被"圣恩"赐棺的人,那些离奇死亡的真相,背后牵扯的恐怕是足以撼动朝堂的庞大利益链。
好不容易等到追兵离开,张小帅摸出从老兵那里顺来的半块布条。布角染着暗红血迹,隐约可见"玄蛇库"三个字。老王凑过来,烟袋锅在掌心敲出急促的节奏:"二十年前,我追查贡品失踪案时,也见过这个标记。那些本该运往边疆的粮草,最后都进了..."老人的声音突然哽咽,扯开衣领露出胸口狰狞的烫伤疤痕,"这就是他们给的'恩典'。"
深夜,张小帅躺在两具未完工的棺木之间,望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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