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砂晾之;兽语石磨粉三钱,人兽共研之;医者需念‘共生’咒,每日三次。”末尾有楚临风的补笔:“已引战气护药圃,三日可成。”沈墨书的徒孙将这药单刻在“救厄”石的背面,药农们每次配药都要读一遍,读着读着就懂了:真正的药方,不在“五合草三斤”,而在“人兽共研”与“共生咒”里的心意。
疫病退去后,文渊阁的“药功墙”又添了新内容。这次没写谁治好了多少病患,只记着:“丙戌年四月初八,药农张三为救戾兽幼崽,冒雨去采五合草,失足摔伤,被兽群驮回”“战气卫李四为护药圃,用战气挡下毒瘴,自己中了戾气,苏玉瑾的徒孙用五合草救之”“孩童王五见药圃缺水,提着小桶为五合草浇水,说‘你快点长,好救更多小伙伴’”。沈墨书的徒孙说,这些看似微小的事,才是医仙想刻进历史的——因为药草能再长,药膏能再制,而那份愿意为“异类”涉险的心意,才是归墟最灵的药。
竹简的最后一页,是首沈墨书写的诗:“药香袅袅绕战气,兽鸣声声伴星移。竹简记满共生事,最是仁心胜药石。”诗旁画着幅小图:玉碾前,五夫的虚影围着个捧药罐的孩童,孩童的罐里盛着刚熬好的药,正递给一头受伤的戾兽幼崽——那正是当年追皮球的孩童,如今已是能制药的小药农。
五手合医的瞬间:药心归一
疫病最凶的那天,黑风渊的戾气凝成团黑雾,裹着无数病气涌向归墟。苏玉瑾的药箱发出警报,楚临风的战气虹光筑起药墙,萧战的兽群运来草药,谢无咎的星砂盘指引时机,沈墨书的竹简飞出记载——就在此时,玉碾突然爆发出刺目的光,碾槽里的药渣全部飞起,在空中凝成颗巨大的药丹,丹光里浮出医仙与五夫的虚影:
姜暖的指尖凝着药露,滴在药丹上;楚临风的战气裹着药丹,逼出戾气;苏玉瑾的药膏融入药丹,添上治愈;萧战的兽语绕着药丹,通了兽性;谢无咎的星砂镶着药丹,应了天时;沈墨书的竹简托着药丹,记了医理——药丹落下时,黑雾在药香中消散,化作无数药粉,落在归墟的人兽身上,伤口愈合的同时,眉心都多了颗小小的五合草印记。
那个曾追着皮球的孩童,如今已能独立熬药。他站在药丹落下的地方,看着戾兽幼崽舔舐自己递去的药碗,突然想起祖父讲的故事:“医仙当年走遍九州,不是为留下药方,是为留下‘共生’的种子——人护药,药护兽,兽护人,环环相扣,才是长生。”他将新采的五合草籽撒向黑风渊,种子落地即生,竟在戾气边缘长出片药田,连最凶的戾兽都绕着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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