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在药田边留下些疗伤的草药,像是在交换。
不朽的药香:活在日常的治愈
疫病退去后,玉碾恢复了沉静,只是碾槽里的药渣,多了些新的成分:有战气卫的光粒,有兽群的绒毛,有星砂的碎屑,有竹简的残片,还有孩童的笑声。
苏玉瑾的徒孙在玉碾旁埋下个新药箱,箱里放着归墟所有人的“药引”——楚临风的战气凝结的冰晶、萧战与兽群共采的第一株五合草、谢无咎按星轨收集的晨露、沈墨书抄录的第一卷药方,还有孩童们用星砂糖捏的“药神糕”。药箱埋入的瞬间,玉碾突然转动,碾出的药香混着战气的刚、兽语的暖、星砂的清、笔墨的沉,在归墟上空凝成道虹,虹光所及之处,连石头缝里都钻出了药草芽。
老药农说,这药箱是“共生炉”的新芯。从此归墟的药圃再无边界,战气墙根下长出能治战伤的“盾草”,共生园里生着能解兽疾的“语花”,观星台的台阶缝里爬着应时的“星藤”,文渊阁的窗台上开着记方的“墨瓣”——最神奇的是谷口的桃树,花瓣落在伤口上,竟能化出淡淡的药香,孩童们都叫它“姜暖花”。
归墟的医者们开始有了新习惯:给人诊病时,会问“近日是否帮过兽群”;给兽治伤时,会查“周遭药草是否被善待”;配药时,总要留一份埋入药圃,说“要让药草知道,它救的命,正护着它的根”。苏玉瑾的徒孙在《百草秘录》新添了一页:“医道的终极,不是药到病除,是让‘需要被治愈’的,都成了‘懂得去守护’的。”
有外乡的医者来归墟求学,见药农与狼共碾药,战气卫用虹光烘药草,星砂随药方自动归位,忍不住问:“你们的医仙,到底留下了什么?”沈墨书的徒孙指着玉碾笑:“你闻这碾里的香,是姜暖的药心;触这碾边的光,是楚临风的战护;听这碾动的声,是萧战的兽语;看这碾上的纹,是谢无咎的星时;读这碾旁的字,是沈墨书的记传——她从未离开,只是让归墟的一草一木、一人一兽,都成了行走的药香。”
当暮色漫过药圃,玉碾在夕阳下泛着暖光。碾槽里的“救厄”二字,每个笔画里都映着归墟的剪影:药农弯腰采药时,战气卫在旁护着;戾兽衔来草药时,孩童在旁笑着;星砂落在药碾上时,竹简在旁记着。姜暖的虚影在药香里微笑,她碾药的手停下了,因为她看见,归墟的每个人、每头兽、每株草,都已举起了自己的“药杵”——那不是冰冷的玉,是温热的善意。
这才是医仙的圣手传说:不是妙手回春的奇迹,是让“治愈”成为日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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