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车西行,渐渐离了金鱼巷,将那三人的身影远远撂在后头。
“是。”
他想哄她,安慰她,可他的女郎这般坚强懂事,他忍不住道:“女郎,要不再多等几日,我们再走吧。”
“哥哥,我们现在是往哪儿去?”
说起杭州,风荷倒想起一阕词来,“有三秋桂子,十里荷花”,到杭州时,约莫已是季秋,也许还能赏最后一秋金桂,风荷想到桂子清露霏微的暗香,好奇道:“这时节是不是有许多桂花味道的香膏?”
卫漪把她的脸掰过来,笑道:“女郎想吃桂花味的东西?”
“不是!”卫漪否认。
她确实没说是什么,卫漪羞红了脸,暗怪自己被女郎说的桂花香膏带偏了思绪,“女郎想吃桂花糕,还是桂花酒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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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荷惊喜地回身拱手作礼,“多谢掌柜!”
掌柜见他眉心微折,讪笑道:“小郎君的兄长很是疼爱您呢。”
掌柜也应声:“是呀,路途劳累,两位郎君且回去好生歇息,一会儿我让人把折好的桂花送去。”
卫漪的心都要被这小女郎甜化了,顺势撒娇道:“姐姐要怎么补偿我?”
女郎眉目间神采太灵动,卫漪又想低头亲她,只是快要贴上时,身后的门倏地被敲响,客栈的小厮隔着一层薄薄的门板道:“小郎君,您的桂花送来了。”
小厮还以为风荷在和他说话,憨笑两声,“狗崽子都怕人的,养大了便好了!”
“哎呦!”
卫漪气笑,单膝跪在床边,“女郎,你出来。”
“话本子里是什么样?”
卫漪脸色更红,恼道:“女郎读的什么淫词艳曲?不许再说了!”
“不许说!”
这些羞事被女郎一桩一件地抖落出来,卫漪快被她臊哭了,最后自暴自弃地上床抱着她一通乱亲,“女郎不喜欢吗?上回把我的头发都弄湿了。”
风荷故意想逗他羞,但是被逼急了的小郎君不甘再落下风,生硬道:“哦,那女郎何不坐我脸上,让我好好伺候一回?”
闹了一会,她才与他并肩躺下,懒懒道:“我要好好睡一觉,待我养足精神,非要弄到你求饶不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