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你的么?”
这会西山日暮,她才上了桥,便看见美人愁容。
风荷停了扇子,口中喃喃,挽夏没有听清,复又问她说的什么,她却闷闷不答。
既走了,为什么不和我说一声呢?
风荷想不明白,她只觉得,应该是这样的。
不是的……风荷想说,她不是想要人陪着。
风荷想着,等明日他来了,我要问问他,走的时候怎么不和我说一声呢?
第三日,依旧不在。
每日风荷到医馆时都会下意识先问一声“卫漪在吗”,可是没有人会再乖乖地应她了。
风荷r0u了r0u心口,那点奇怪的酸涩在某个不知名的角落闪动了一下,又俶尔消逝。
回到家时,挽月正闲来坐在窗边看书,风荷走过去,偎到她身边,将自己的困惑细细说与她听。
风荷陷入了一种奇怪而别扭的情绪,闷闷地摇头,“我不想。”
翌日午后,江家人来了一回。
“关姐姐喜欢吃蜂糖糕吗?我阿姐方才买了许多,想着离关姐姐这里不远,便让我送了些来。”
“蜂糖糕呀,自然是喜欢,原来江姐姐和我一样喜欢吃甜呢。”
江敬之时刻记着阿姐嘱咐的话,不仅要让她喜欢你,也要让她喜欢咱们家才行。
“那三日之后可好?”
风荷原是有些犹豫的,但她想到江姐姐送过自己礼物,不好意思推脱,就答应了他。
走啦,关姐姐,下回见!”
是一封描金海棠的花笺,放在五寸见方的木匣中。上面放了一簇浅绯se的绒花海棠,风荷听说是绒花做的,惊喜地捧在手上,用指尖小心翼翼地点。
“你家少爷好jg巧的心思。”
她的笑忽地凝滞了一瞬,脑海中浮现另一声“姐姐”,是一声清柔的,低软的,委屈的。
风荷别扭得厉害,他既然不来找我了,我还想他做什么?
想着想着,外头西极的天空叫晚霞染成了胭脂醉,一半蛋青,一半绯se。
晚膳后,三个姑娘坐在廊下的小杌子上一块乘凉,外头的大槐树上新蝉聒噪得厉害。墙外三两行人,低语不断,风荷想听听他们在说什么,可叫这蝉叫得这样大声,她什么也听不见。
“nv郎你怎么了?”挽夏最先发现了她微红的眼眶,惊呼道。
今夏的第一场雨下了整整一夜,屋檐之上溅起的水雾时高时低,忽稠忽稀。骤雨沿着屋檐淅淅沥沥地落下,流聚在青石板的缝隙间,像奔腾的、细小的河流。
风荷想起她偷偷把卫漪藏在纱帐里的那夜,心中敲起了小鼓,咬着唇瓣,支支吾吾道:“就是弄脏了一点,然后……就换掉了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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