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荷不知她问这个做什么,只懵懂地摇摇头,“没有呀。”
“还是妹妹为人豁达,要是当面问起我阿弟的婚事,他准要生气了呢。”江敏之用白玉骨的锦绣团扇掩着笑。
她又将话圆了回来,仿佛方才只是拿两个年岁相仿的弟弟妹妹b了下x格,没有什么旁的意思。
江敏之笑得更大声了。
啪——
江敏之无辜道:“一样年岁的少年男nv总是有话聊呢,妹妹,你说是不是?”
nv郎软软的笑着,好似真的对那素未谋面的江小公子感到心喜。
风荷原以为江敏之那日说的只是玩笑话,可不巧的是,两日后她竟真的将那江小公子给带来了。
“卫漪你闻闻甘草的味道,药圣孙思邈说,‘此草最为众药之主,经方少有不用者,犹如香中有沉香也。国老即帝师之称,虽非
风荷娓娓道来,卫漪却全然不知她在说什么,只垂着眸,看她桃花似的唇瓣。
人未见,笑先闻。
江敏之搭着小书生的肩把他往风荷跟前推,笑道:“好阿弟,来,见过关家姐姐。”
小书生下颌微圆,脸颊上还有两个小酒窝,甫一见到一个素未谋面,又生得极清妍的nv郎,羞臊得满脸通红,直往江敏之身后躲。
江敏之佯装不悦,“阿姐平日里是怎么教你的?为人处世要大方利落,谁教你做的这般忸怩姿态!”
江敬之被迫与风荷见了礼,手中握着一柄扇子,拱手作拜,只匆匆看了她一眼,便心跳如擂鼓,霎时春莺婉啼,春雨落拓。
“妹妹夸他做什么?这小憨货听了倒要得意了。”江敏之使白玉骨的团扇轻拍着他的背,虽然嘴上嫌弃得厉害,但她对这弟弟还是极看重的。
这小子,动了春心了。
至于她最初的那些念想,早已抛之九霄云外了。
只怪春se恼人,穿着襕衫的小书生羞臊地不敢抬头,气愤道:“阿姐你胡说什么?”
娘子……
“好弟弟想起什么了?”江敏之打趣他。
他抬起头,也顾不上羞了,神se中显出一分急切,“阿姐,你真的帮我吗?”
江敏之凤眸微挑,激将似的睨他一眼,“窈窕淑nv,君子好逑。你再犹豫几日,说不准哪家的青年才俊就上人关家提亲去了,到那时你哭也是白哭,害了相思病,你阿姐我可治不来啊。”
“憨货,急什么?”江敏之笑着用扇子骨敲了敲他的脑袋。
再说江家姐弟走后多时,医馆内又来了几位小姐和夫人来风荷这里问诊,她依次把过脉,写了诊方。
回应她的是一室寂静。
“nv郎,你怎么先出来了,不是说等我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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