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已经叫阿嬷洗过了的。”风荷蜷在被子里,只露出一张白净的小脸来。“挽月,我有一点话想要说。”
“可是找不到他了……”
“那便等一等吧。”
月偃楼中,冯榷扛着浑身滚烫的卫漪去了地牢。
在地牢的某个角落,一个瘦骨伶仃的黑影晃动着。
角落里那黑影抬起头,露出一张惨白暗淡、si气沉沉的脸,他怏怏地掀起眼皮,扫了那二人一眼。
冯榷未曾和他打过交道,绞尽脑汁地搜寻了些从前听过的月偃楼秘闻,咽了口口水,忽悠他道:“中毒的这个人是咱们楼里最厉害的杀手,鬼医大人以后若是……有什么想法,说不定他能帮你实现呢。”
“嗬。”
“呵呵。”
“好人?”
随后站起身,慢吞吞地走过来,他整个人瘦骨嶙峋,仿佛是淤泥里浸透的朽木,披上一层冷白的皮r0u。
“你要给他喂血?”冯榷惊讶道。
鬼医捉起一只毒虫,飞快地掐掉虫首,截断处流出暗蓝se的血ye。
鬼医懒得理会他,慢悠悠地挪回漆黑的角落,闭上了眼睛。
“退不了。”
“找大夫,我这儿又没有药。”
冯榷又费力地把卫漪背出了月偃楼,外面天已经放晴了,烈日高悬,把骤雨带来的凉爽晒去十之。
昔年他在江湖上遭仇人追杀,便是卫漪救下的,倒也不是卫漪好心,只是恰好雇主要杀的人就是追杀他的仇人。
冯榷只觉感慨万千。
卫漪陡然收手,却让那山匪用淬了毒的刀划伤了手臂。
不必深想,这荷包,金鱼巷那关家小nv郎定是也有一个了。
“nv郎这两日是怎么了?
昨日雨下得大,在屋子里闷了一日也就罢了,今日午时雨便停了,nv郎还是这般郁郁不乐的模样,与人说话时,神se也怏怏的。
挽夏弄不明白,挽月看她这副愚笨的模样,忍不住暗里翻了个白眼,把人往厨房里搡,“少去烦nv郎,你要是闲着,就帮阿嬷择菜去,去吧去吧。”
“我什么真面目?”
,内里却凶着呢。”
挽月听了挽夏对她的评价,笑骂道:“我若是笑面虎,第一个就先把你给吃了,骨头渣子都不剩的那种。”
“一人做事一人当,这gnv郎什么事?”
挽月柳眉微挑,反问她道:“你既觉得大夫人是笑面虎,你猜她听了这话,会不会疑心是nv郎,或者关大夫教你的?即便她当下信得过nv郎的人品,以后遇着事,便难免会在心里存个疑影,一来二去的,倒离了心。”
挽夏又嬉皮笑脸地凑过来,挽着她的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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