讲真的,她对养花弄草真的不感兴趣。
得了吧!庭叙对此方面完全不了解!再说,他也不练武。
还是别了。吃起这细糠,她能被肉麻死。
这不又是像从前那样,光顾着发泄了么。
反正迟早要离开,那是去享受还是去发泄,有什么要紧呢?
她短暂地谴责了一下自己,紧接着就承认:对,就是走肾不走心!不行么!
庭叙惊得耳根发烫。
前一天还跟你聊诗词韵律,聊哪种词牌名平仄最难对的人,今日约你出来,竟直接说:在么,让我看看你不穿衣裳的身体吧!
这想法是不是太超前了!
过去,明明是她唤他为“好孩子”,现在,居然要倒反天罡,把俩人扮演的角色颠倒过来!
灵愫扒头:“这有什么好想的?难道不是点点头就能成的事?”
“从前我们玩过什么,你都忘啦?之前的尺度,不比现在大多啦?哎呀,你扭捏什么!你其实也想尝试,对不对?来嘛来嘛……”
庭叙拿她的狡黠没办法,索性就微微颔首,说可以,“但——”
庭叙无奈地笑笑。
“要不,回屋里?”庭叙指了指不远处的一间小木屋,“在外面也太开放了。”
果然是口是心非啊。嘴上说着不要,结果一推就倒。
他眼里泛起心疼,“我的花。养花如带娃,这下有好多孩子都被我压死了。”
她掐住他的肉,开始卖惨,“你知道的,我很早就没了亲人,我是没人疼的野孩子。”
她的脾气实在古怪。
她的喜好标准实在灵活,可能这一刻对你有兴致,下一刻就立马厌烦你,烦得恨不能攮死你。
他不敢拒绝,顺着她的意思来。
她扇他一巴掌,“有那么不愿意吗?”
庭叙把声调上扬,赶紧哄她。
演到什么程度呢?
演到哪怕嘴里被她塞满了花瓣,说话就像得了“花吐症”,也要夸赞:“好孩子,唔……你一定很爱花,不把花捏皱撕碎,只是扔我嘴里,乖孩子,你好善良。”
说到“你很会爱我”时,庭叙的哭声忽然变大。
仿佛是在自我洗脑,说一万遍“你很会爱我”,你就会真的爱我。
日光把他晒得眯起眼,可眼前还是有光,干脆就用手盖住眼,然而还是有光,把他晒得无处遁形。
“你的武功进步好大呀,你一定付出了很多努力。”
“你总在犯错后立即能意识到错误,之后不断改正,从不逃避,你很有担当。”
……
“哈!唔……”
其实最开始,“好孩子”不过是她的一时兴起。
因为庭叙把太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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