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人情绪掺进了字眼里。
所以她不愿再听,可他还想说,干脆就让他出不了声。
她跟蔡逯无话不谈,俩人都爱玩都爱自由,什么都能聊到一处去,根本不用担心话落地,没人来接。
灵愫再次掐紧手心,揉着庭叙的脑袋,将那些念头逼退。
她似乎爱上了这一种玩法,虽然每次庭叙都喜欢夹带私货,但整体来看,仍在她的控制范围里,索性就不再多管。
某一次,俩人待在山野间的小木屋里,事后清洗完,就躺在床上,盯着纱帐说话。
她就勾起他的手指,聊起过往。
庭叙说,在当年,很多关系网都因她的离去而彻底破裂。
因为从祖辈算起,老庄主和老阁主两家派系就是死对头,你做什么,我也要跟着做什么,不然会落后。
我建个刺客庄,虽形象龌龊,但实在有钱!
当年,闫弗是刺客庄庄主,是她的情人,而杀手阁阁主是她的挚友。为保她,两大组织没少合作。
灵愫很感慨:
那些清早起来,啃着鳕鱼包,途径菜市场,去杀手阁应卯的日子,再不复存在。
庭叙说是呀,“刺客庄的那几个据点,也早已成了坟地,到处都是坟头。”
落在灵愫眼里,却是过去在跟她告别。倘若她失忆,不记得过去也就算了。偏偏现在她的记忆力好得很,想忘都无法忘却。
灵愫吁了口长气,“哎,怎么越说越沉重了。”
有人破窗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