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8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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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过去，我曾遵循本能，试图将你纳入‘规则’之内。但现在，我选择了不同的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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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沈琅，无论你选择什么样的路，无论你要面对什么……我都会站在你这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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源的目光真诚坦然，却又烫得让人不敢直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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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要做什么，我便做什么，你要去哪里，我就跟着你到哪里，你的剑锋所指，我便为你扫清障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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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好像在一瞬间静止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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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无论这条道路通往何方，是反抗，是深渊，亦或是毁灭，我都会伴你左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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晨风拂过魔宫的残垣断壁，带来山巅的凉意，卷起地上细碎的灰尘，在二人之间盘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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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琅的呼吸不自觉地顿了一下，指尖无意识地收紧，缠绕在手臂上的金丝微微颤动，发出一声近乎叹息的轻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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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抬眸，迎上源那双毫无遮掩的眸子。金色的光芒在其中静静流转，不再隐瞒，将一切都坦然地摊开，等待着他的回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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源并没有催促，只是平静地注视着沈琅，像是在告诉他，无论他的回答是什么，都无关紧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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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目光如此纯粹，仿佛连沈琅心底最隐秘的角落都能被照亮。那些不愿触碰，不愿承认的情绪，就这么暴露在阳光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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胸腔里心跳重重地落下，一下又一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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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琅喉结微动，唇角那抹刻意维持的弧度几乎要维持不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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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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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声音很轻，带着些许沙哑，染上了清晨的潮气。话到嘴边，却又咽了回去。他垂下眼，长睫遮住眸底一闪而逝的波动，仿佛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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