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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而,他拱手朝人行了个礼,“上舍实在通透,这样的道理,是秦诏想浅了。原来,这天资不聪慧,竟有这样的妙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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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头也笑,又捻着册子看了两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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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若是考你书上的几句话,你必得用心学,不然,就是实在的愚笨。若是问你旁的,随心性答,便不能算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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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诏点头,将这两句话记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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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第二日,他父王果真考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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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锐利的视线扫过来,顿时被人看的头皮发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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似乎是对昨日贪玩的羞愧,秦诏先是悄声打量了燕珩一眼,而后迅速垂下头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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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珩不悦,“寡人问话,抬起头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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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诏便抬头,先请罪道,“昨日只在讲习的空子里,才聊了两句纸鸢,秦诏不敢不用功,更不敢辜负父王的期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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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珩淡淡道,“既如此,你可准备好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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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虽有不足,但请父王出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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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,既如此,寡人便先考你个简单的。”燕珩翻了下册子,问道,“你且说说,这南山之下,四海汇川,季春之月生水灾,天子何解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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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诏略一思忖,对答如流,“天子命司空曰,时雨将降,下水上腾。循行国邑,周视原野,修利堤防,导达沟渎,开通道路,毋有障塞,乃化危为安。[1]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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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珩微垂眸光,还算满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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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再有,伊洛竭而夏亡,厉王六岁穰,六岁旱,十二大饥,天子何解?[2]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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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诏略微一顿,又答:“昔伊、洛竭而夏亡,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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