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是一种商品,要不被爱,要不被恨。如果你是个明星,没人爱你也没人恨你,怎么办?去死好啦!
年的收入。
我想了想,“丧?”
我又想了一条,“让我看屎?”
所以啊,同志们,为什么有的明星团队矢志不渝地热爱炒作,形象算个屁,关注度才是钱途!
老牛拒绝看剧本,气得买了个包泄愤,而我买了二十个包子,吃完后恢复了元气,开始翻看剧本,准备看我们这种胖子是怎么死的。看完这剧本,我跪下,跟剧本磕了三个头。能把恐怖片写成喜剧效果,编剧太牛了,绝对烂片之霸,谁演谁被挖祖坟。我都能想象上映后,群众新仇旧恨加起来,应该会在言语上跟郝泽宇家的女性亲属全发生一遍性关系。
“男主角。”
“不过二十分钟就死了……”
“后来他变性了,后七十分钟,换了个带资进组的女演员演。”老牛脸上突然露出遗世而独立的表情,“其实我觉得吧,我还挺适合这角色的,男女都能演。”
郝泽宇翻翻剧本,“但这个角色好像跟女二有床戏……”
他犹豫接不接,看看我。作为见过巨星之屎的兄弟我,一向是美艳与贴心的化身,我迅速懂得了他的为难。虽然郝泽宇没什么文化,但他十八岁就出道了,红的时候演过不少电视剧,也算老油条了,他用膀胱都能看出这剧本有问题。但他没演过电影,现在拒绝,下回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机会呢。也许,永远没机会了。
郝泽宇竟觉得有道理,决定接了。
我翻个白眼,男艺人有时候真像个女人,“你这叫胖?那我算什么?”我拿自己举例子。
我一听就乐了,“那怎么办,把其他的胖子都杀掉?让你胖得光辉灿烂?”
“留一个啊,我还挺喜欢贾玲的。”
神经病,郝泽宇又重复了一遍,“为了让我的胖独一无二,我准备吃掉所有的胖子。”
我没什么反应,开始查将要合作的导演资料。我把外套脱了,今年的暖气怎么这么热呢,热得我有点热泪盈眶。我想可能太久没有性生活了,一个男神经病的胡言乱语都能被我听出情话的感觉。一定是我不对。
跟导演见完面,挺晚了,院里的邻居都睡了,我刚把钥匙插到锁里,门就开了。爸又等着我,客厅暗,光线都来自电视屏幕,爸大概按了静音,购物专家扯着脖子在荧幕上演哑剧。自从我工作了,我一晚回来,爸就坐在客厅这么看电视等我,怕吵到妈,电视也没声儿,就这么看电视看了这么多年——这毛病什么时候能改啊。
我边吃边说:“爸,你记得小时候,你领我看的第一个电影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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