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的深沉感情,肯定能征服没什么文化的看客,立马黑转粉什么的……
我合上本子,用智能马桶圈把自己洗成一朵纯洁的雏菊,把本子混进衣服里,把衣服塞回包里,把洗手台上的jo alone熏香液撒到外边一点,掩盖气味。
我想拿水盆接点水继续冲,但郝泽宇家卫生间太高级太简约了,我只看到一个牙刷。拿牙刷捅?
郝泽宇喝得有点晕乎,不以为意,然而当他面对马桶,我看到他瞬间清醒了。我和巨星之间的友谊,如果因为一坨屎而被毁掉,那我也欣然接受。
一时间,我和郝泽宇都有点无语了。我恨不能把这坨屎冻成冰刀,然后扎死自己。
郝泽宇突然跟我说:“对不起。”
“不是这事儿,”他转向我,问我,“那条围巾呢?”
“啊?我是说我送你的那条,骷髅头的。”
他笑笑,把头趴在膝盖上,像是在说一个无缘无故的梦,“我这人特有病,丢围巾那天,你走后我忍不住又找,找得都快精神分裂了,躺在地上难受得不行。后来我想,不就是条围巾嘛,我就找代购刷了十条出来。但我不知道你会那么上心,冒着大雪跑回去给我找……我应该给你打个电话的……”
他突然来一句,“福子,你觉不觉得我也胖了?”
“我发小就说我胖了,就是那天跟我一起吃饭的男孩,他说我胖得像头猪。嗨,他说谁都是胖得像头猪,你说这人多讨厌,猪怎么了,我就喜欢猪。”
他兴奋地说:“嘿,我就没见过这么多屎,谁拉的?”他看了看我和郝泽宇,我的身形是毋庸置疑的答案,他看向我,“你拉的?真牛!”
送走师傅,郝泽宇还想跟我喝点。老牛在沙发上睡得憨态可掬,还打呼噜。
他问为什么。
“就因为一坨屎?”
郝泽宇放下酒杯,走了。我不满,“干嘛呀,人家正抒情呢!”
尘俗多少伤心事,都付笑谈随酒杯,我一杯又一杯。老牛醒了,开始扫荡桌子上的剩菜。
但是我还是打开了视频,屏幕上没出现郝泽宇,光线有点暗,看不清东西。刚才多喝了几杯,我眼有点对不上焦,老牛脑袋凑了过来。
我把话筒开到免提,问那边的郝泽宇,“你去煮东西了?这什么呀?”
老牛没明白过来。我忘了他还在吃东西,或许我也有点震惊,下意识解释,“这是屎。”
那边话筒传来笑声,“你也算见到我的灵魂和自尊了,这下咱俩扯平了。”
不愧是北师大中文系研究生,老牛吐的时候,表达依然很清晰,“不用辞职了,”吐,“我先跟他解约。”
老牛认为,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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