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说这是“阶级融合”,林婉清却望着窗外的烟花轻声说:“真希望永远这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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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喏。”林婉清递过来个纸袋,里面是刚出炉的可颂,“你以前采访时说过,最喜欢刚烤好的黄油香。”
啊玉接过纸袋,指尖触到她的手背,冰凉的,像藏区雪山的融水。他才注意到她风衣口袋鼓鼓囊囊的,像是装着什么东西。
“这是我们合租的阁楼钥匙,”她从口袋里掏出串铜钥匙,钥匙扣是片银杏叶,和钟华发间那片标本一模一样,“我把你的房间收拾好了,书桌上摆着你上次说想看的那本《巴黎手记》。”
啊玉捏着钥匙,突然想起钟华在雪山说的话。那时她靠在他肩头看转经筒,红绳在风里打着转:“婉清姐总把我们的喜好记在心里,却从不提自己想要什么。”
阁楼在一栋老建筑的顶楼,推开木窗就能看见远处的圣心大教堂。林婉清推开他的房门时,啊玉愣住了——书桌上摆着个相框,里面是他父亲的铜钥匙照片,钥匙链上系着根红绳,和钟华在转经筒上系的那条,颜色分毫不差。
“我托律师找的,”林婉清抱着臂靠在门框上,“你父亲的案子翻案后,这把钥匙一直存在物证室。我想,你大概会想留着。”
啊玉走过去,指尖抚过照片里的钥匙。父亲是顾氏黑幕的第一个受害者,当年为了保护证据,被伪装成意外身亡。直到顾延霆的绝笔信里藏着纵火视频,真相才得以昭雪。而找到那封绝笔信的律师,是林婉清托人联系的。
“婉清,”他转过身,喉结动了动,“你不必这样。”
“我知道,”林婉清的目光落在他手里的银戒指盒上,那是他从藏区带出来的,一直没离身,“但啊玉,你记得吗?当年在酒会,你说‘真正重要的人,要放在能摸到的地方’。”
她顿了顿,走到窗边,伸手接住片飘落的银杏叶:“钟华是你放在心尖上的人,可你放在心尖上的人,不该让她等太久,也不该让自己太为难。”
啊玉的指尖攥紧了戒指盒,盒底“要幸福”三个字硌得掌心生疼。那是在藏区时,林婉清寄来的包裹里附的纸条,字迹比平时用力,纸背都透出了印痕。
四、咖啡杯里的倒影
午后的咖啡馆里,阳光斜斜地切过桌面。林婉清正在处理公益项目的邮件,啊玉翻着她带来的报纸,头版是钟华的采访,标题写着“从总裁夫人到真相守护者”。
照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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