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9.小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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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人鼻尖对鼻尖，两张嘴只隔了不到两指宽的距离，稍微撅撅嘴皮子都能碰到对方，他呼出的气息扑在少女脸上，像寒冬里凛冽的松树林，是成熟男人的味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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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你还打算上谁的床？”萧延康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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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灵素脚不挨地，在墙和他之间，成了奥利奥里雪白柔软的夹心。这姿势倒算不上难受，但随着男人胸膛的起伏，她明显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自己腿间迅速膨胀，转眼就长成了一条粗硬长棍，隔着厚实的衬裙都能把自己大腿上的肌肤灼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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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本钱，她是领教过一些的，赵灵素慌乱地躲避他的注视，不敢高估男人的自制力，担心他在这儿就把自己办了，于是先服了软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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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话好好说，你、你先放我下来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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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延康的视线从她精致的眉梢眼角描摹到吐气如兰、近在咫尺的红唇，那张樱桃小嘴的甜蜜滋味他还记得一清二楚，午夜梦回时每每回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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朝思暮想的人就在自己眼前，和自己紧紧贴在一处，她那么香、那么软，让人沾了就不想放——可她是儿子的了，不是自己的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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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延康的目光黑得不见底，喘息越来越粗重，像要把眼前之人生吞活剥似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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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灵素毫不怀疑他下一秒就要亲上来了，然而他只是喉结上下动了动，然后就紧咬着下颌移开了眼神，把头埋进她的颈窝里深深吸了几口，闷沉沉的声音传来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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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赵灵素，你到底想干什么？是，我不该逼你为妾，可你也不能、你也不能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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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延康说到一半就停了，声音里的痛苦那么明显，把赵灵素的心也搅乱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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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硬梆梆的宽厚胸膛把自己趁得跟个布娃娃一样，全靠他支撑，却又把脑袋依靠在自己肩膀上——头狼也会痛苦、也会撒娇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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