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9.小巷
n
赵灵素被他钳制住的右手蜷了蜷，似乎想摸摸他的毛绒绒的头顶，又听他问：“你到底还要折磨我多久？！”
\n
“我哪里折磨你了？”
\n
“你害我跟珩儿离了心，还日日在我脑中作祟，让我睡不好、吃不好，又写什么词给我，害我时时困惑……我被你折磨得还不够吗？！”
\n
他倏地把脑袋移开，盯着她道：“你莫不是因为忠武的死来报复我的吧？
\n
“……你想多了！放心，咱们扯平了，我以后不会再招惹你。”
\n
扯平？他已经赔了一个儿子进去，眼看自己也要赔进去了，这算哪门子的“扯平”？！
\n
萧延康又压紧了一些，两人之间没有一丝空隙，力度大到赵灵素就快喘不过气来。
\n
他几乎是贴着她的嘴唇说道：“你说来就来、说走就走、说扯平就扯平，把我萧延康当什么人？！”
\n
赵灵素柔嫩的肌肤被男人坚硬的胡茬刺到，睫毛颤抖着，声音还在强装镇定：“那你想怎么样？”
\n
萧延康没有说话，只是盯着她。
\n
他想、他想……
\n
“灵素？父亲！”\n
', ' ')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