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9.小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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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句里提到的地名这边并没有，她为了防止露馅就改了一下，换成了当时第一个出现在脑子里的“晴芳”二字，现在想想，听在萧延康耳朵里，确实容易让人误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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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知如何解释，萧延康也不等她开口，又问：“你要的‘自由’，就是去那长乐坊作抛头露面的歌伎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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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乐意！我就愿意‘抛头露面’，你管不着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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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爹把你托付给我，我不管你谁来管？！珩儿那个傻小子？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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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、我凭什么非要有人来管？跟他又有什么关系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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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？你跟他的关系还用我提醒吗？今日你们不是一起来的吗？你敢说，你就再没上过他的床？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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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脸上的字不是你写的？他的嘴角不是你咬破的？萧延康想起来就怒不可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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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灵素被他气笑了，盯着他挑衅道：“我愿意上谁的床、就上谁的床，你又能如何？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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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敢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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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敢不敢，萧延康，你还不知道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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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延康抵着墙的手臂上青筋暴起，掌心几乎被自己攥出血来，他不懂，这样美得像海棠花瓣一样的嘴唇里，怎么能说出这么不中听的话来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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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小小白白的一张脸，还是那个让人一看就心悸的模样，眼里燃起的两把火却把她从观音座下童女的位置上拉了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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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自己看走了眼，瞧瞧，这才是她的真面目，口无遮拦、胆大包天，专逮人的肺管子戳，能把男人吃得骨头渣都不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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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延康被她激得怒火攻心，两只大手跟拿玩具似的，轻轻松松就把她举起到了跟自己视线持平的位置，身体紧紧贴上去，把她压在墙上，赵灵素被他挤得闷哼一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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