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其他三根全然不同,根部发黑,龟头的棱角呈现可怖的倒勾状,他犹如一只精液壶般被雄根团团包围,时而用宫口迎接猛撞的阳根,时而用手撸动兽根,抚摸上面平滑硬挺的薄皮和暗红发黑的脉络,时而掐挤出乳汁,浇灌填满龟头上的沟壑,时而用舌舔舐着充血的青筋,将马眼流出的腥液通通卷入喉中。
一只鬼鬼祟祟的狐尾爬到了淫水四流,浊沫四溅的交合处,尾尖锁定了那濡湿空荡的肠穴,噗呲一挺,无数硬毛刺戳进层层叠叠的肉嶂,如无数淬毒的冰针同时刺扎入体,混杂着无数细小电流疯狂窜动的尖锐痛麻,祁疏影脑袋嗡的一炸,大腿痉挛不止,两处饱受蹂躏的淫穴凄然地夹紧肉道,前方的花穴剧烈收缩,从夹缝中喷涌出大股滚烫粘稠的蜜汁,后庭紧箍的肠穴更是无法自控地骤缩,一股股温热的肠液混合着被强行挤入的淫靡泡沫,被黑亮的狐尾挤压,从紧密交合处激射而出,上下同时失禁般喷溅,几泡浓稠的精水同时射在他的身上以及体内,祁疏影被白精润滑的喉间溢出一声至死般的哀鸣,凤眸眼角的泪珠滚滚而落,被肏得将近失去神志。
然而这肆虐的情潮并非结束,海啸狂呼般腾起,祁疏影尚未反应过来,就被保持着深入到底的姿势,整个腰肢悬空,足尖无处着力地架在了半空。缠在他腰间的狐尾倏然抽离,带出一片淋漓水光。就在这失重混沌的瞬间,一具肌肉虬结的胸膛毫无预兆地紧贴上来,死死抵住了他汗湿的脊背,龟头上坚硬如钩的冠状棱角带着攻城槌般的蛮力,蛮横无比地凿进结肠深处。
祁疏影被肏得头脑发昏,只来得及发出一声轻哼,身前身后的两根孽物便同时粗暴律动起来,粘稠淫靡的水声与肉体被高速撞击的闷响,从前后两个被撑到极限的温热洞穴中激烈进发,如同最下流的淫肉琵琶,在密闭的空间里急促拨弹,每一次凶狠的贯穿与抽离,都带出大量飞溅的浊白与晶亮,将他悬空的身体撞击得如同狂风中的残枝落叶。
祁疏影浑身发颤,连指尖和足尖都在细密地抽颤,他已经没有力气去大声淫叫了,软乎乎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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