瘫夫在邬宴雪身上,像一团被揉碎的纸棉,沾着星星点点白浊的唇齿无声地翕张,另两个空置的阳根无法奸入他的嘴和乳头,转而戳上了熟烂蜜桃般的肉臀,粗挺的柱身一下下拍打在那柔软弹颤的皮肉上,带着不容置喙的力道,在两瓣桃臀上留下一道道湿黏的浊液和绯红的印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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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……啊………”四道灼烫的精水轮番依次射了出来,祁疏影的吟声细如晚夏将死之蝉,全身激颤着,清澈的尿液混合着大量滑腻的蜜液,如同决堤的洪流,从剧烈翕张的花穴深处喷涌而出,溅射出大股大股温热晶莹的水花。
“师尊……我的疏影……”邬宴雪亲啄着他耳间黏湿的发梢,他肏干着自己师尊,也透过九尾狐,观摩自己操着祁疏影可耻可悲的模样,不可言说的紧语,通通化作风吹雨打中时而眷恋时而狂暴的顶撞。
时间不知过去多久,在朦胧圆月的注视下,祁疏影上下三个嘴已经不知吃进去多少精水,浑身都被男人的体液浇灌,留下无数精斑,四根肉柱轮流插弄着软烂的蜜穴,小腹圆鼓如水球,里面灌满了滚烫的稠精,他捧着孕肚,被魔尊邬宴雪从身后抽插着后穴,无尽的顶撞带动花穴吞吃身下花魁的阳物,他的舌被两只硕硬的龟头夹弄着,涎水流淌一地。
他玉茎泡在精水里,早已射不出东西了,淫水也所剩无几,狰狞性器每次的抽插,都只能带出连颤肿透的肉花和几丝稀薄的尿液。当肉蕈挤入结肠,捅入宫腔,狂灌进口腔,祁疏影也不过下意识地细颤腿根和肉臀,两穴的精水滴滴答答往下滑,完全夹不住满腹满腔的白浊,他身下过了尖锐的疼酸,剩下的唯有麻木。
“邬…宴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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