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我的妻,这辈子,别忘了我。”
毫无预兆地,滚烫的坚挺猛然撞入湿软巢穴。棱角分明的顶端碾过敏感褶壁,细密咬噬的刺痒感裹着灼浪轰然炸开,如同电流窜遍四肢百骸。内壁活物般绞紧入侵的炽铁,每一道嫩滑的褶皱都在疯狂推挤吮吸,汁水淋漓的软肉化作千万张饥渴小嘴,痉挛着将粗硕阳根往深处拖拽,仿佛濒死的藤蔓缠住救命的浮木,亟待更凶暴的贯穿撕裂这片噬骨的空虚。
“啊…啊……嗯啊啊………”祁疏影本就半浸在醉意中的神智,如同绷至极致的琴弦,“铮”地一声彻底迸裂。
他修长的双腿瞬间如铁箍般绞缠上邬宴雪精悍的腰身,滚烫的下体仿佛自有生命般,急切地将怒张勃发的紫红性器嵌套进去。穴口处糜艳的软肉被剧烈地翻卷,如濒死的花瓣在狂风中被无情蹂躏,每一次凶狠的抽送都带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噗呲水声。两瓣饱满的唇肉被撞得狠狠拍打在对方绷紧的耻丘上,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响,飞溅的淫靡露珠在肌肤上划出道道晶亮湿痕。那颗早已硬挺勃起的阴蒂,怯生生却又执着地磨蹭着下方坚硬如石的耻骨,带来一阵阵尖锐到令人窒息的酥麻。米粒大小的细嫩尿孔难以自抑地翕张开来,汩汩清透的蜜液随之溢出,沿着不住颤抖的大腿内侧蜿蜒滑落。
饶是如此,两瓣被撞得泛起诱人粉晕臀肉,仍会在祁疏影呻吟的间隙高高抬起,再重重沉落,将那根灼热的凶物吞吃入腹,迎合着每一次似狂似颠的无情顶弄。
祁疏影好像巨浪滔天中一叶无助的孤零扁舟,什么也无法思考,只能大张着腿,在徒弟的身下被一次次肏弄到高潮直至失禁,另外几个邬宴雪也没有闲着,花魁的阳根顶上了乳肉,粗硕的龟头将顶端的硬果怼进了饱涨的乳晕,奶汁止不住从挤压处四散喷出,假道士对准祁疏影大口喘息的唇齿,将肉棒横插进口腔,奸淫他另一边的腮肉黏膜,他的右手还被塞入了一根滚硬发烫的性器。这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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