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张濂狠绝,而且还差着他一层警惕之心。
许多事情都是先下手为强。
譬如此等谋算,后出手的,便是明眼人中,那等行卑劣手段,却不甚聪明的人,摆明车马的陷害,如白痴无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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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贵不觉得自己有任何必要给予张濂第二次机会。
这种机会,一次已经叫他颜面尽失!
所以,他直接发动黄家人,组织县中百姓,譬如县衙中的厨子,家里的杂役,私田里的佃户,浩浩荡荡数百人,跑到衙门前去哭冤,敲鸣冤鼓。
肃宁县目前县令并不在任,可民相关的冤屈却没有办法不管,毕竟开国皇帝定的规矩,你不能明着违背。
那落了灰的鼓敲的恨不得把个鼓皮都给捶破。
那写冤屈的状纸上文字恨不得生出花来。
至于其中冤屈,自然是编写的妙笔生花。
戏班子拿去改改,那就是一出又一出窦娥冤的好戏。
试问窦娥冤中戏剧最好的地方在哪儿?
自是那冤苦无处申诉,引得天公不忍,六月飞雪的那一段。
千古奇冤,六月飞雪。
没错,为了彰显冤屈,那些诉状上也纷纷呈现出了趣笔横生的枝节,什么雷击三月杨春柳,霜冻五月朝露瓜之类。
响应天人交感之说的同时,却也不得不佩服,这帮人才未来好生发展一下,必是给朱厚熜写青词的大拿级选手。
当然,得有个前提,他们得中举人,而不是当劳什子讼棍。
哦!对了,他们还得有一个喜欢青词,自比昊天的儿子,对成仙入了魔的老道士嘉靖皇帝。
诉状不是目的,移送州府才是目的。
黄贵自然有属于他的人脉,那些人脉在州中,府中,在拜师求学的家族子里,在迎来送往还礼不缀的年节里。
黄贵的算盘很精明,引起民愤的冤案,没有主官,你县里人就办不了,就算是办了,你县丞说的话也不算数,甚至不必州府主官,仅知县便转手可翻。
(参考九品芝麻官,九品包龙星结的灭门案,县令回来之后转手就给翻案了。)
而州中府中一旦给出定论,县中上下,一个失职的罪就跑不了。
县令在的时候没事儿,唯独是接任环节,县令离县就出了事,这岂不是你县中其他官员无能吗?或者说你们县衙官员非要来找事?
官场逻辑是很奇妙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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