馆之女子,带一名幼儿当街给张濂跪下,磕头认父亲。
给他挂上个以官狭妓,始乱终弃再加上一个抛妻弃子。
嘿!要知道文人重名。
你无论哪个年代,这三招败名声的手段一出,都只会叫人恨不得立刻去死。
更何况,年逾四十,孙子都渐次长成的县丞大人呢?
所以黄贵毫不犹豫的就选择了干这件事情。
肃宁县内,就属他家妓院最多最好最多,全部都是听话的,从小豢养的。
这等差事,他家愿意去干的,他黄桂自认为是一抓一大把。
事实上,也如他所料,他仅仅用了一上午的功夫,就确实抓了一大把这样的可怜女子出来。
有的脸色苍白,那是确实怀孕过,还堕过胎的。
这年头医疗条件可不怎么好,不洗的助铲钳,都属于高级稳婆才能使用的福报性医疗器械。
可想而知,堕胎,得是个什么苦滋味。
至于传说中的堕胎药,说实在的,能用得起堕胎药的女子,又何必委身于青楼楚馆之中呢?
名节受损于她们而言都是其次,寿数不长,又可能有那花柳病缠身,实在不存在有什么好的结果。
这种事情,其人本身未必想要经历。
可肃宁县本就非江南风气,那种清倌人以琴棋书画可守自身安全的微小概率,在江南况且属于凤毛麟角,更遑论她们了。
论及她们本身意愿,又实在不是什么多重要的事情。
然而这些都是题外话。
与此般事情相关的,却是另外一件事情。
这件事情是头一件,让黄桂几欲发狂之事。
正当他盘算着,该挑一个什么样的时机,用哪一个最卑贱,最肮脏的女子去行最苟且最阴毒之事的时候。
他突然就在出行时,碰到了一名肚皮微隆六月高的女子,扑向自己的马车,高呼负心汉,一头撞死在了马前。
她是被马车撞死的,还是自己寻死的,已无法考量,反正县里仵作,是绝不可能会帮助他黄贵的。
而所谓的,那标杆一样可在杨慎面前吹嘘的私塾先生身份,已经彻底宣告灰飞烟灭。
黄贵下次若是约见杨慎,或是其他什么大人物,他就只能让家族中其他名声尚可的人去代为见面,以他而言,近五年之内,已无颜面出现在众目睽睽之下。
不过,这都不叫他气的发疯,他真正怨怼之处在于,自己竟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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