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去校场练兵,只是如此,皇上也颇为忌惮。
父亲总说亏欠我,可自我进东宫起,他就在为了我舍弃引以为傲的刀戈,还有握了半辈子的虎符。
甚至在被皇上怀疑时,依旧是沉默退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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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邬榆去山西查到官粮私卖的事,更让我看清了自己所嫁之人,他不止是薄情人,更是古今第一自私人。
可笑的是,皇上自生了一场病后,对我愈发依仗信任了,也许是终于意识到自己精力不支的缘故,后头几年嫔御渐减,也不再暗地里胡闹。
他喜欢到长春宫来与我聊天,只是坐在一起,说着焞儿的教养,说着当时年少。
“那年中秋,你随承恩公夫人进宫,朕就坐在母后身旁,瞧着你甚是不安分,朕便想着既然你如此好奇这皇后的位置,不如就让你坐上来瞧瞧。”
他说起来颇为得意,我听得一阵心凉。
原来我这冗长一生,被他随意一想就决定了如何度过。
我靠在他肩上,无声笑着:“那时因为母后宫里的东珠耀眼明亮,臣妾看痴了。”
皇上搂着我的腰道:“原来你喜欢那个。”
第二日,尚宫局的人就送来珠帘来。
在其他妃嫔的羡慕中,我道谢皇恩,说着自己极喜欢。
后来边关好一阵不安稳,我瞧着机会来了,便与宋辙联手,利用了道录司与钦天监散播天象之言,诱使他立下焞儿为太子。
为何我要立焞儿,不等自己生下嫡子?
皇上忌惮邬家,不会让我生下儿子,我还是太子妃时就晓得这寒心真相了,后来他又想要我生了,可我却不愿,我害怕贤妃的报应落在自己身上。
我用心照料焞儿,是为了自己的地位,也是为了赎罪。等到他长大懂事后,我将他带到钟粹宫,告诉他这里原先是他生母的住处。
因着我平日里并不让人避讳着此事,他一直知道生母是杨贤妃,也知道是难产去世。
焞儿牵着我的手,仔细走了一遍贤妃曾住的地方,问我:“母后,贤妃娘娘是好人吗?”
他问出这样的话,大抵是因为最近杨家那些亲眷有私下接触的缘故。
我想起贤妃难产那夜,只觉得手上湿润腻似有血,却略做深思道:“贤妃长得美人也聪明,只是被娘家人牵连了,刚好那时临盆生产,这才……”
见他面色发白,显然是害怕了,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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