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将他抱在怀中道:“你是太子,身边难免有人恭维你,或是说着为你好的话实则是为自己的利益,更有甚者还要打着你的名号做事,这些你都要自己分辨,万事拿不准便问问你父亲,他总不会害你的。”
看着焞儿缓缓点头,我便知道他这是听进去了。
后来皇上悉心调理了几年身子,我瞧着他的体貌已大好,甚至有御女还怀了身孕。
皇上许久没有那样高兴过了,他抱着我说:“若梅你瞧,朕身子已然大好了。”
他已年近四十,看着一如当年,雄姿英发,红光满面。
我恭贺道:“皇上洪福齐天,臣妾给皇上道喜,不如就晋封陈御女为嫔?等她生下皇嗣,不论是皇子还是公主,都能亲自教养呢。”
“有皇后操持后宫,朕真是放心。”
我关切道:“皇上如今已大好,不如趁着眼下陈嫔这喜气,请上苍给咱们焞儿送些弟妹来才好?”
我的话说到了他的心坎上,本来还有三分虚弱就该痊愈的身子,再难好了。
他从不问我,为何迟迟无孕,许是当初给我下药之事问心有愧,怕我身子损伤了根基,因此不提这事就成了我与他的默契。
那年隆冬的好长一阵子,玉福宫那边每日烧着地龙与炭盆,听说是如春日般撩人。
后来皇上再来长春宫,我见他眼下乌青,憔悴了不少,便劝道:“皇上勤政是好,可也要注意身子啊。”
他靠在榻上吃了口茶:“皇后说得对,朕的确有些力不从心了。”
“真人们给的药,皇上可还吃着?”
“吃着呢。”
吃着就好,鹿尾牛鞭都是大补,他这样吃着确是要命。
陈嫔只觉得这阵子是梦幻一般,她从一个不得脸的御女,一夜恩宠就有了身孕,从此要风得风,别提多得意了。
看到往日欺负过自己的人,哈巴狗似的跪在地上,她心里真是畅快!
直到听到皇上殡天的消息,被尚仪局带去寿康宫与其余嫔妃同吃同住,她才后知后觉这泡影该破碎了。
世人都说皇上是突然殡天的,其实不然,每一步都是我有意而为之,甚至他那些补药里头都有我的手笔。
他先后有意扶持杨家与郑家,便是为了与邬家制衡打擂,我实在害怕他活得更长些,还有了别的子嗣,会给邬家带来多坏的影响。
比之遥不可及的将来,我更喜欢抓住现实的权势。
父亲和邬榆用血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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