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有几分娇憨。
杨贤妃冷眼瞧她,想要说什么又咽了回去。也许是想到了当初的自己,又或许是因为她不屑于小小嫔位搭话。
“赵嫔去过玉福宫了?”我也学会像太后当初那样说话了,原来这根本不难,只要在宫里待久了,习惯了贵重身份,说起话来都这样。
说起这个赵嫔就委屈,她三日前做好了糕点,满心欢喜跑去求见皇上,谁知却被那太监王保赶了出去,这事我自然是听说了,还被皇上责令要管好后宫众人。
阉人可恶,赵嫔一想起来就面红耳赤,又恼又气道:“皇上日理万机,哪里有空见臣妾。”
我让听琴取了对皇上送的玉镯来送她,安慰道:“这是皇上赏本宫的,如今给你戴上,瞧瞧能不能解你的相思苦。”
杨贤妃先是目瞪口呆,又极快收敛了面容,到底是好奇我为何这般纵容赵嫔。
等时辰差不多,我才敲打了这些各怀鬼胎的妃嫔道:“如今皇上刚登基,朝政国事最是要紧时,你们若有本事叫皇上惦记着是本事,可若想去前朝打搅皇上,那本宫就治她一个搅乱朝纲的罪!”
赵嫔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,实在丰富极了,手上那对玉镯看起来也烫得紧。
后来没多久赵嫔就病了,我可怜她思君心切,竟然不惜自己的身子,便让王保代为通传一声。
可惜她是真的陷入情爱相思之中,高估了皇帝的宠爱。
最终假病被人当作真病医,匆匆去了。
我心疼她年轻可怜,便赐了敏字为谥号,但愿她来时能机敏聪慧些。
皇上许是真的累着了,玉福宫里伺候的宫女个个身段柔媚,他其实也不必来后宫消遣的。
可到底要顾念后宫妃嫔背后的家族,因此才委屈了自己尽兴过后,才总算出现在了长春宫。
自从察觉皇上纵欲后,我再没有将他与当初的少年太子联想到一处了。
因此和他躺在一张床上时,我总觉得如芒在背,无比恶心。
好在这一夜后,他又去了其他各宫,说好听了这是雨露均沾,说难听些这个要将各宫都睡一轮,才好安前朝的心。
可我从没在他口中听过赵嫔二字,甚至后来郑荣妃住进毓秀宫,也没让他想起那个娇憨的女子。
后来我也明白过来,皇上比我想象的更薄情,自她亲政过后,父亲已将兵部尚书卸下,只剩承恩公的名头顶着。
可武将重义,因往日下属几次相邀,才碍于情面每逢一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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