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他们的思念和勇气,飞向胜利的晴空。
而此刻,在谷丰源粮店的里屋,
炭盆的火光映着三代人的身影。
凌凤山在外头拨弄算盘,算着今天的捐款数目;
林淑兰低头织毛衣,偶尔抬头看一眼女婿,眼里满是心疼;
古之月望着窗外,想着徐天亮说明年要带他去看长江。
远处的警报声停了,换来一片寂静,
却有更多声音在心里响起——
是捐钱时的喧哗,是织毛衣的沙沙声,
是妻子未说完的话语,是对明天的期盼。
这个冬天,很冷,却也很暖。
因为有些东西,永远冻不坏,也打不垮。
就像谷丰源粮店门口的瓦罐,
虽然朴素,却装满了人心的热度;
就像古之月手里的毛衣,
虽然针脚不那么整齐,却缝着最真挚的思念。
而明天,又是新的一天,带着希望,带着勇气,
带着所有人的期盼,向前走去。
谷丰源粮店的后堂飘着新麦面的香气,
古之月蹲在灶台前添柴火,看岳母把面团擀得薄如蝉翼。
凌凤山的算盘珠子在前堂噼里啪啦响,
徐天亮的金陵话隔着门帘钻进来:
"老凌叔,您这账算得比黄埔的战术图还细,
莫不是藏着私房钱给古兄弟娶二房?"
刘海棠的笑骂紧跟着响起:
"狗嘴里吐不出象牙,当心叔拿笤帚疙瘩抽你!"
林淑兰把饺子皮码在竹篦上,
指尖沾着的面粉落在浅灰毛衣上,像落了层细雪。
她忽然停下手里的活,望着古之月被火光映红的侧脸:
"觅诗走前那月,天天躲在西厢房织毛衣。"
她的声音轻得像棉线,在蒸腾的热气里飘散开,
"我推门进去,见她把毛线绕在脖子上比量,
说要给你织件能裹住整个人的,
省得军校的风灌进领口。"
古之月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,
那里还留着岳母新缝的补丁。
记忆突然被扯开道口子,
他看见那年秋天凌觅诗趴在炕上,毛线团滚到炕沿,
她伸手去够时差点摔下来,苏北话里带着笑骂:
"古之月你个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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