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做衣服?”
苏棠如实答道:“世子妃赏的银鼠毛,妾身想着正好给小公子和姩姩一人一身,并未考虑太多。”
苏棠规矩叩首:“是。”
叶舒云面无表情,却还是回答了她的问题:“已经涂了药,但仍是疼痒。”
外面的雪已经停了,地上铺着一层冷冰冰的雪化成的水。苏棠跪下去没一会儿,刺骨的寒意就浸透到膝盖缝里。嗖嗖的风也直往脖子里灌。
面前的门开了,苏棠没抬眼,但她通过下摆和靴子看出那是萧景榕。
苏棠说委屈也觉得自己委屈,但她知道不能怪到萧景榕头上,在这个阶级分明的时代,他没直接打她几板子已经算是公平公正了。
长到她快要感觉不到自己脸和肢体的存在。
“苏姨娘,时辰到了,世子妃让您先回去。”头顶传来荷露的声音。
“姨娘没事吧?”荷露勉强把她搀起。
荷露是叶舒云身边的大丫鬟,既然她亲自来扶,就证明叶舒云并未真正怪自己,也明白凶手另有其人。
下梯子那几步她僵直着膝盖,颤颤巍巍走了下去,沿着青石路往外走。
为了赶
因为主子们不走这边,晚上就格外暗些。
“我刚扫叶子的时候见苏姨娘跪那儿,是咋了?”
“就是说嘛,世子走那儿过的时候看都没看她一眼。”
两人议论的声音也不大,怪就怪这夜里太安静了些。
苏棠对她摇摇头,表示等她们先走。
她要是上去一人一个耳巴子或者放狠话,就是自降格调。让她们抓心挠肝最好的方式就是叫他们看见老娘就是过得比你好。
苏棠回到屋里换下打湿的裤子,喝下一杯热茶暖了暖身子,还是决定去找萧景榕一趟。
“世子在忙,请姨娘先回去吧。”陈姑姑在门外拦住了她。
那大概就因为心烦,不想见她了。
最终苏棠还是如愿见到了萧景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