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棠急了,她明明是超级无敌善良美少……妇,关键她还不敢怼,只能偷偷给个不服的眼神。
萧景榕也没让人把姩姩抱出去,看样子是打算纯睡觉。
她可接受不了辛苦十天的成果被人随手拿去扔了,那她能气得问候他祖宗十八代。
她和萧景榕睡觉都是安分的,也不爱乱动,不过姩姩这个小孩夜晚的动作就多了,时不时还会扭来扭去动动小手。
本来倒也没什么,不过他手臂上竟然有些淤伤,腿上有淤伤还正常,手臂上的伤怎么看都是跟人打架打的吧,就是那种抬手抵挡的防御伤。
苏棠只好顺着说:“妾身派人找府医拿些药膏给世子涂上?”
“那妾身给世子热敷一下吧,活血化瘀。”苏棠也不勉强,找来她自己早上要吃的白煮蛋放在萧景榕手臂上滚了滚。
看着苏氏恬静的面庞,他意识到自己近日累得很的时候为什么时不时想来她院里。
她想要什么,从不遮掩。她的讨好和关心也总是恰到好处,不会自以为是地纠缠。
又问:“阿娘拿鸡蛋做什么呢?”
“那姩姩给爹爹呼呼。”姩姩作势就要自己往床下爬,吓得奶娘马上把她抱下来,用厚衣服裹上,才抱到萧景榕身边。
“爹爹最好了,阿娘也好~”这小机灵鬼主打一个谁都不得罪。
绵里藏针
叶舒云在亭子里办了一场宴。最近鲜少露面的仇锦月也出来赏这场雪景。脚下烤着热腾腾的炭盆,中间用炉子煮着茶,让人不觉得冷。
苏棠一左一右牵着两个娃娃出来,萧梓安和姩姩基因都好,长得粉雕玉琢,再加上精致的衣裳,收获了一片夸赞之声,都夸这两个娃娃漂亮得紧。
谁知刚坐下去变了脸色,眼睛通红一片,强忍着喊道:“疼……母亲……”
萧韶安支支吾吾地不肯说,只一味喊疼。
苏棠比较了解萧韶安傲娇爱面子的小性格,在叶舒云耳边低语几声,让她屏退闲杂人等。
府医来把了脉,说应当不是急症,众人这才敢把萧韶安挪到屋里。
“小公子的臀上被细针扎了,这针上应当是抹了荨麻草的汁液,所以格外疼痛难忍。”
她深吸一口气压住心疼和怒意,“有劳陈大夫,先给我儿用些能止痛的药。”
苏棠直接跪下认错:“是妾身疏忽。请世子妃责罚。”
苏棠煎熬地等到傍晚,萧景榕派人传她去见,他坐在主位,叶舒云坐在他身旁。
萧韶安是他唯一的儿子,还是嫡长子,此事非同小可。
萧景榕直接打断她,声音好似石沉古井,寒意逼人:“怎么回事?”
“为什么想着给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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