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棠跪在他脚下:“请世子明鉴,妾身并非不信世子。只是世子近日事忙,妾身自己惹出的麻烦,不想让世子再为此烦心。”
“如果世子想要的是在后宅摇尾乞怜的狗,那世子教妾身的第一本书便不会是《三字经》,而是《女则》和《女训》了。”
这话明里是奉承萧景榕,暗里却把自己和他放到了相对平等的位置上,苏棠也摸不准萧景榕能不能接受。
夜色掩映下的萧景榕似乎比白天褪去一层修饰。被压在理智、规则、成熟下面的欲望、放纵、幼稚破土而出。
萧景榕捏着她的脸将她提起来,苏棠顺势坐在他的腿上,轻轻一吻落在他的耳根。
他并不与别的女子以唇相交,却不反感她的触碰,莫名能抚平他心中的躁意。
“可以吗?世子殿下。”
萧景榕颔首。
“当然不乏受人收买的情况,那就要从动机分析。一是为了害小公子,二是为了陷害妾身。先说第一种可能性,小公子听话懂事,又是一稚童,得罪人的可能性并不大,世子妃素来也宽厚。若说是府里的姬妾出于嫉妒,那针上自然该是更厉害的毒药,否则不值得冒这么大风险。
苏棠一轱辘讲出自己的分析,萧景榕也耐心听她说完。
苏棠一听这话便知道萧景榕早就想到了这些,她尴尬而不失礼貌地笑了笑:“多谢世子。”
乌漆麻黑的房间里,只挂着一只大红灯笼,映得柴影像是鬼影。进来一个人锁上门,单独问,问完了再出。类似现代的审讯室。
一通问询下来,神色和回答比较可疑的也就三人。
把她关在柴房一个晚上,再威逼利诱一番,那绣娘慢慢就露出了破绽,最后不得不招供说是她姐姐逼她藏了针,嫁祸给苏姨娘。
罪魁祸首自然是交给叶舒云处置。
“安儿生于皇族,免不了阴谋算计,这件事他有权知道真相。”
她进门的时候,萧韶安正用手抓自己的屁股。
苏棠有些好笑,更多的是心疼。
萧韶安向来早慧,懵懵懂懂也理解了个大概。
萧韶安点头:“这样的小事吓不到我。”
苏棠惊了,这是什么高情商的满级小孩。这惩罚既表达了他不会怪苏棠,更表示自己不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之辈。
萧韶安露出惊疑的神情:“姨娘这个年岁了,竟不会做衣裳?”
苏棠表示不能怪她,怪只怪这项技能义务教育没教。
“儿子明白了,母亲。”
萧韶安摇头:“一时也想不起来。”
演奏家文氏
还未见到他人,便听见利器破空的声音。
苏棠乖乖站在陈姑姑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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