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姒皱眉望去。
姜姒对这一上来便对旁人动粗之人无甚好感,皱眉问道:“你是?”
“不敢,”姜姒淡淡道,“只是赵管事,他做错了何事要受如此责罚?”
姜姒便也不说话,面上不见表情,只是眼神愈发冷淡。
姜姒闻言,稍显意外。
这可有些难办了。
姜姒眉心动了动,示意继续说下去。
后面一句听起来倒是颇为真心实意。
其实赵管事说的倒也在理,只是于姜姒而言,坐视不理是不可能的。
“少夫人是有什么吩咐吗?”见姜姒半晌未说话,赵管事偷偷打量着面前人的神色,小心翼翼道。
,派去洒扫未免大材小用了些,这其中约莫是有什么误会,改日我去与夫人说清便可,还请赵管事高抬贵手放他一马吧。”
顿了顿,赵管事脸上却是露出一丝犹豫,“只是,毕竟是夫人的吩咐,小的实在是没那个胆子忤逆……”
“况且,夫人应该只是吩咐你管教,不曾言明要出手伤人吧?否则,传出去怕是会让别人以为说这话的主子是个苛待下人的刻薄性子。”姜姒的语气似笑非笑。
裴陆氏自然是没有直言的。
可做下人的哪能不揣摩主子的心思呢?
赵管事原本也只是打着让姜姒放弃干涉此事的主意,然后再顺便卖个好,提醒一下这位新来的少夫人莫要与夫人作对罢了。
赵管事想到这,心中直发苦,脸上却露出诚惶诚恐的表情,“小的知错,小的知错。都是小的擅作主张,与夫人无关。”
“还不快谢谢少夫人恩典?”
就如同此刻,听见赵管事的话后也无甚受宠若惊的表情,只喉咙里冷哼一声,似是不屑。
姜姒制止道:“好了,赵管事你自去忙吧,我还有些话要和他说。”
清冷的院外,只余主仆二人和面无表情的写墨。
“我没什么要与少夫人说的。”声音中满是冷淡。
写墨转过身,眼睛通红,满是不忿地咬牙道:“所以便心安理得地当少夫人吗?!我只是个书童,不识大体,就是为我家公子心寒!”
就差明明白白地指着人鼻子骂无情无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