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姒并未因写墨的两三句话而生气,温声问道:“裴夫人因何罚你去了洒扫房?可是有什么误会?”
除非……
写墨瞥了姜姒一眼,语气硬邦邦,“与少夫人无关。”扭头便走。
背对着这边的人脚步一顿,随即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红蕊瞧着两人打哑谜似的,尚没琢磨明白,眼中闪过困惑道:“什么点心?写墨不是书童吗?居然还会做点心吗?”
红蕊假意嗔道:“小姐又嫌我笨啦!”
“小姐,这个我懂,叫做打个棒子给颗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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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仆二人刚踏入院内便有人迎了上来。
姜姒微微侧耳,眼中的疑惑消散。
孙管事瞧见姜姒便眼睛一亮,笑眯眯道:“老奴请少夫人安!”
听见那声“孙伯”,孙管事笑呵呵咧开的嘴角弯弯,满是皱纹的脸上仿佛又多了几道褶子,眼中的笑意好似更深了。
“还有这把是清涘院库房的钥匙,大公子先前便一早吩咐说交给少夫人您保管,里面的物件儿任意取用,不必问过大公子。”
姜姒有些惊讶。
姜姒接过册子粗粗一瞥,上面的笔墨尚未完全干透,每样物件儿都按品名、颜色、大小等详细地记录在册,显然是费了好大一番功夫的。
“辛苦孙伯了,”姜姒心中感叹,面上愈发温和,说出的话却是拒绝,“册子我收下了,但库房的钥匙还是由您保管吧。”
只是拒绝的话说出口后,孙管事竟也没生气,反而笑眯眯地一把将钥匙塞进了旁边红蕊的手中,“老奴只管传话,少夫人有什么话等大公子回来了与他说罢。”
没想到孙管事竟是个老来顽皮的性子。
只是这轻松的气氛还未持续多久,院外便有丫鬟前来禀报。
“姜府送来一封书信,说是姜夫人给您的。”
清涘院。
红蕊好奇地瞧着姜姒拆信,“夫人是有什么急事儿吗?怎的不等到小姐回门的时候再说?而且竟还写了两页纸。”
姜姒一目十行地读完首页信纸上的内容,嘴角残留的笑意渐渐变浅。
任性?
红蕊也面露不忿道:“夫人这说的是什么话?小姐做事一向妥当,何时曾不顾大局过?”
这才第二日,夫人就特意写信来告诫,不是摆明了不信任小姐么?
“要说任性,从小到大明明是大小姐比较符合这个词吧!”
“小姐?”
浅白色的纸张因用力而微微泛着皱褶,其上一句话不过寥寥数字,却如同针扎般刺向心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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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姒的父亲姜明河是姜家长房的嫡次子,行三,当年得中武举之后,便举家迁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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