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北南倒是觉得吃的糙一些也比他去把秦氏接回来好得多。
萧元宝见炉子被搬了出来,立马跑了过去。
炉子里霎时冒出一股白烟来。
正怕说熏着了萧元宝的眼睛,方才过去,炉子里的木头却好生的燃了起来。
“小宝会生火?”
萧元宝嗯了一声:“我帮秦娘子生火烧火,秦娘子做饭烧菜。”
于是他不直问,转表扬道:“小宝真懂事,知道和朝哥儿一起烧火帮秦娘子做饭。”
祁北南带他去县城,还带他去方爷爷家,他喜欢这个哥哥,于是偷偷告诉祁北南:“这个只有我会噢,朝哥儿不会。”
“秦娘子说他笨,学不来生火和烧火,只教我,我能学会!”
只当自己真有比王朝哥儿聪慧的地方,每回做饭,都不必秦氏唤了,自便突突的跑去生火。
然而这当头上既惊又不是滋味的却是从外头回来的萧护。
若教他单是听萧元宝的一番话,他还听不出什麽不对的名堂来,只怕是见孩子高兴,会生火了还跟着欣慰。
王朝哥儿到底干这些活儿少,要装样子可又真烧不来火,屡把火烧灭了去,秦氏常有训。
秦氏总还说王朝哥儿年纪不小了,农家孩子,得早学上些这基本的活儿才是,不似宝哥儿的年纪,还正是该受疼玩耍的时候。
这朝听萧元宝的话,哪里是他往昔见到的模样。
萧护心里头五味杂陈,秦氏的作为,教他心里像是梗了跟刺似的,想吐又吐不出去,想咽也咽不下。
又懊悔,自己和萧元宝生疏,这些他从不与自己说,教他好糊涂。
祁北南适时抬头,像是才瞧见萧护似的,唤了一声。
“怎起了炉子,这是要煮什麽?”
萧护闻言一急,眉都竖了起来:“怎的会体虚!你们去的是哪家医馆?”
萧护连忙问:“大夫可有说什麽不好?!”
萧护悬着一颗心听完,眉头夹得越来越紧。
萧护昔日每每只听秦氏说萧元宝好,这朝乍然听孩子去看了大夫,且还诊出体寒气虚,给他的落差未免有些大。
“萧叔放心,小宝有甚么不好,我定不会瞒着。萧叔要是不放心,改日可以带着小宝一道去医馆里再瞧瞧。”
他蹲下身,心疼的把萧元宝抱起,一时间千言万语,可看着萧元宝两只懵懂的眼睛,却又不知当说什麽了。
如今孩子生着冻疮,身子又还不好,他是光顾着在山里谋生计,把孩子都给疏忽了。
他心里头乱得很,实在有些琢磨不明白秦氏。
当初萧元宝寄养在方家,他始终觉得不是长远之计,自又粗手笨脚的不是个能照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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