决不肯收。
萧护念着方家昔时的种种好来,他不甘的去取灶上挂着的肉条:“方家请了村里人帮忙,还不曾谢饭,我与他们送些肉过去。”
他拦住萧护道:“方家复墙尚且怕麻烦萧叔,如此送东西上门去,只怕也不肯收。”
他吐了口浊气出来,当真不知该是如何了。
萧护见此,看了祁北南一眼:“也好。”
里正喜欢读书人,村里谁家有读书的孩儿他都爱问上一嘴学业,不过他还是有些意外里正竟那般欢喜祁北南,要邀他去家里。
“好。”
三人吃了午食,萧护出门去了赁他们家田地的佃户那边说谈明年赁地的事宜。
药膏启开,一股淡淡的月桂味道。
祁北南沾了点抹在他风红的脸颊上,轻轻涂开:“嗯,抹了就是香宝宝了,所以得记着时间涂上,冻疮才好得快。”
末了,祁北南让萧元宝睡了会儿午觉。
祁北南放下床帘儿,回了屋里开了箱笼取出笔墨,写上了会儿字。
没两日便过年了,到时候买上一叠红纸,写上几幅对联贴上,也给家里添些喜气。
萧元宝睡了将近一个时辰,睡眼惺忪得爬起来,坐在床上呆愣了好一会儿。
祁北南见小家伙睡醒了,收拾了今日买的那匹水蓝苎麻粗布,牵着萧元宝去了方家。
一年到头来没甚么余收不说,方爹还瘫躺在床上没有劳力,常年吃着药。
方家老大已二十有余的年纪也还未说上亲,攒不来礼钱,也置不起酒席,村里的这个年纪的汉子两个孩子满地跑了,他还是光杆子一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