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心间一软,快步上前:“饿了没?”
忍不住的与萧护说:“哥哥给我买了烤鸡腿,还有鲍螺蜜饯,炸的糖丝线,买了好多好多东西!我一点也不饿。”
萧护眸间也可见喜悦,矮身抱起萧元宝,唤着祁北南进了屋里去。
祁北南见他老丈人对买的东西没兴致,爷俩儿拿着吃余下的小吃食去了灶屋,他自便把其余的东西都拿去了屋里,预备整理出来。
零杂的小吃食花费了三十个铜子去,于萧元宝新买的一盒子牙粉和牙刷子六十个铜子,小孩儿牙幼,他选买的牙刷子毛软,价便高上些。
要说花费的最多的还是两匹布和棉,一匹丝织的细布费了六百八十文。
不过祁北南拿的是小匹的细布,不足正匹一半大小,又选的是次丝布,便花用不到一贯。
冬里要做御寒的衣,必是离不得棉花,再贵也得咬上牙买。
小孩儿细皮嫩肉的,苎麻布穿着到底是粗糙。
林林总总下来,今朝萧护给他那一角银子已花费了大半去。
萧护虽是有手艺的人,可山里讨生活不仅凭本事,也看天看气运。
如今他虽有些薄资,但只出不进,手头上那点子积蓄如何够开销,往后得紧着些钱用。
萧护已然沥了米。
到时候熟了,饭菜能一锅出。
父子俩虽未曾说话,却是一派其乐融融。
萧护闻言神色一凝:“方家的墙塌了!?”
“家里离下头近,合该会上来寻人。”
萧护道:“我去了庄子便见了庄头没耽搁,回的早。”
不过也不怪,而今消息闭塞,若是甚么没人通知,一时半会儿的还真不知。
萧元宝被秦氏丢在家里看家看惯了,大人要出门他不会吵着要跟着赶路,乖乖的点点脑袋。
他未置言语,且看他去了回来如何。
“不吃了?”
祁北南闻言心头一软,抬手揉了揉萧元宝的头发,小孩儿当真不记仇。
“王朝哥儿和秦娘子许还要有些日子才回来。”
祁北南见他没有吵闹着要人,也便松了些气。
过了些时候,饭菜熟了。
到时候剩一点火在灶里,他俩先把午食吃了,单独留一些饭菜给萧护放锅里温着。
祁北南正诧异说是不是忘带了什么,不想萧护是叫方家给撅了回来。
瞧他去,方家的倒还意外,客气的说不晓得他下山来了。
萧护神色不见多好,他也是怪,以前方家有甚么事都爱寻他帮忙,别说他是在家头,就是在山里方大都会去寻他。
他再是与人交道的少,却也能瞧出方家的生分。
他说是给钱,方家却也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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