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时间的话,找朋友聊聊或者出去散散心。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。”
“鬼”真的是鬼!只有她能看见的鬼!
蒲早偷偷扯他的衣摆把他拉开一点,用眼神示意他不要离大姐太近。
看着大姐的身影从拐角消失。蒲早吸了口气,转过身:“我前段时间出了点事,现在记性不太好,有些事想不起来。你活着的时候我们认识吗?”
“如果不认识,那你是有遗愿未了,需要找个活人帮你了却心愿后才……才能去投胎?——都有鬼了,应该也有投胎的事吧?——还是你有什么大仇未报?想让我帮你报仇?可是这方面的事我完全不懂,需不需要我去帮你找个道士或是和尚?”
鬼认真看着她,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凄然。
鬼向前一步,伸手抱住了她。
“在外面站太久,没力气了。”鬼的手臂又紧了紧,声音闷闷的,嘴唇贴着她的脖子说。
冷掉的培根又重新煎了一遍,暗红色的肉片油滋滋地翘起了边。
鬼笑了笑,把筷子分给她,自己夹了根芦笋送进嘴里。
“好吃吗?”鬼说。
挺正常,和活人一样
“可能因为我死的时候是全尸,如果脑袋掉了,估计就要端着碗往肚子里倒了。”鬼像是看出了她的想法,主动说。
鬼摇头。
鬼抬眼看她。
这人死了之后的世界到底是什么样也没个准信,怎么说怎么有。
“杀几个人。”
一直少言寡语、从见到后表现得可以称作温驯的鬼此刻眼中盈满了愤怒。那愤怒却不是亟待爆发的烈焰,而是冰冷的。似是他要杀的不是人,只是恼人的虫豸;他想毁灭的不只是愤怒的对象,而是令他厌烦憎恶着的整个世界。
鬼起身走过来,抓住蒲早坐的椅子的扶手,让她转向自己。他蹲在她身前,恢复了之前的神色。
蒲早看着鬼。
记忆缺失的感觉像失了根的植物,没着没落,每一步都踩不到实处。这种迷惑又空虚的怪异感蒲早至今也没能完全习惯。所幸她还知道自己是谁,查过银行账户后确认暂时生活无虞,再加上医生告知会慢慢康复,所以努力适应了下来。
一个前尘往事皆忘、连自己名字都不晓得的存在也算是存在吗?
是因为这样的巧合,他才会恰好撞进自己家里吗?
没一会儿,鬼也跟了进去。他把懒人沙发拖到蒲早旁边坐下,从书架上拿了本书,
她起身拿起ipad,打开procreate,随手涂画起来。
不知道什么时候,鬼把书放在了桌上,挨着她看她画画。
正经事不记得,这些无关紧要的小事却挺有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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