象。蒲早皱着眉笑了笑。
画面中没有人物。
“痒。”蒲早抗议:“蹭活人气可以,不带趁机占便宜的。”
蒲早偏头看看他,几乎要疑心他头发下面藏着两只毛茸茸的耳朵。
精力不济,天快擦黑的时候,蒲早觉得脑袋有些发晕,窝去床上休息。闭上眼睛,听着厨房里炊具碰撞发出的声音,心里泛起一股安逸感。她翻了个身,不知不觉睡了过去。
被压迫的感觉轻了很多,只是脑袋一味痛得厉害,像是有尖锐的东西在里面胡乱绞动。
我在这里,其他的鬼就不会再来了。
蒲早努力咬住自己的舌尖,让麻痹的舌头尽量灵活一些。
脑袋嘈杂地被持续敲打着,脑浆像半固体的稠粥在里面缓缓流淌。
她放任自己缓缓下沉。
她恍惚听到有人在叫她的名字。声音来自很远的地方。
据说人濒死之际会忍不住呼唤妈妈,渴望见到妈妈。
微凉的物事触过她的鼻尖,捧住了她的脸。蒲早感觉自己闻到了淡淡的铁锈味,她挣扎着睁开眼睛。
近在咫尺的吻落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