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这些日子,她基本都在琢磨、尝试这事。
陈琮好奇:“‘能感知到的宝玉石’是什么意思?”
陈琮脑子转得飞快:“那岂不是相当于你在一个总监控室?哪个石胎有问题你都知道?还有,如果再出现掠食者,你是不是就可以阻止了?”
真好,这才是魇神存在的意义吧,而且这样,她在地下忙忙碌碌,多少能排解寂寞。
他说:“行,前因后果,我都知道了。现在,你可以说自己的道别词了。”
“你考虑了这么多天,要来好好道个别。道别词应该一套一套的,都润色好几遍了吧。不能让你白准备啊,你说吧,想跟我说什么?”
肖芥子还真准备了。
但事到临头才发现,彩排、剧本都是用不上的,对着空气,和对着一个温柔看着你的人,差别太大了。
这人真是的,害得她背熟的词忽然就想不起来了。
“我是想着,我回不来了,这是事实。你留在这儿,也是事实。我没法来找你,你也不可能去地下,对不对?”
话起了头, 接下来就顺畅多了。
“你也知道, 我一直在为我的小命奔波操心。可能是太惜命了, 我始终觉得,能活着就挺好。管它把我扔在哪, 我都得好好过, 把日子安排起来, 今天要比昨天好, 明天得比今天更好, 对吧?”
挺好, 这谈话氛围她喜欢。
陈琮觉得, 她的话都说得挺在理,唯有最后几句,让人费解:“为什么非得忘了你?”
“不忘也行啊,我只是觉得,你终归是要开始新生活的,得结婚、生孩子。那旧人旧事,能忘就忘呗。”
肖芥子继续摩挲玻璃,嘀咕了句:“我也是就事论事,话糙理不糙呗。”
肖芥子摇头。
不过,说出来轻松多了。
肖芥子摩挲玻璃面的手指微微一顿:“你说。”
他环顾店内:“我的生活在这儿,又刚接回我爷爷,让我抛下一切去地下,确实也不现实。”
不管是当初陈天海失踪,还是前一阵子和她失联,他心情再郁郁,也有在打起精神好好过日子不是吗?
“所以,你说的都没有问题,我都认同。只有一点。”
“我觉得你把问题想得太严重了,咱们大可换一种处理方式。”
“是啊,你没听过这么一句话吗,‘除了生死,无大事’。芥子,咱们都活着啊,你没死,我也没死,那为什么硬要去吃生离死别的苦呢?这年头,异地、异国的大把,那咱们异界,有什么问题吗?”
陈琮反问她:“我说的没道理吗?我问你,你来这一趟方便吗?”
来这一趟,耗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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