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种跟人长得很像,几乎可以说是没两样,唯一的区别是舌下生倒刺,可以进食生肉,撕嚼啃咬的能力比地面上的人要强得多了,可惜的是,这些人发音很怪,无法沟通。
另一种跟人长得也很像,可以说就是人,但也有区别,这些人长白瞳。
但也就是在这种突发的制抗之间,她突然发现了一件事。
肖芥子笑:“陈琮,你知道我多激动吗?从我进入地下的那天开始,我就再也没有和人说过话了,有时候,我觉得我的语言都退化了,只能自己跟自己说话,或者假装……”
或者假装陈琮还在,没事就跟他念叨所见所闻。
——陈琮,这些人不会说话哎。你说,我如果从汉语拼音教起,开班授课,能教会他们说普通话吗?
她定了定神,继续话题。
肖芥子开心的结果就是,她毫不客气地抓了两个白瞳人。
陈琮听得简直是要笑倒:“先上车后补票,是你这么用的吗?”
陈琮叹服:“你抓人都得抓好看的!”
男的姓邢,管那个女的叫裴姨,都是从地面下去的,越界之后,身体产生变化,只能永远留在下头了——而正因为他们下去的时间不长,与肖芥子在沟通上毫无障碍。
他们甚至还给了她一个电话号码,告诉她:“砍头什么的,绝对杀不死那个颜老头,最多半年,新头就又长起来了。要想彻底制死他,建议你拨这个电话。”
肖芥子默默把这号码给记下了。
再然后, 天一下子亮了。
据那个裴姨说,地下也有“太阳”, 只不过这个太阳的光亮,她们无福消受。
但即便有石蝗护体,这儿还是让她太难受了, 能明显感觉到,石蝗在这儿也是勉力支撑、直如强弩之末, 她甚至一度担心:继续往下迈步, 石蝗会不会在某一个时刻骤然溃散, 而她, 连一声惊叫都来不及发出, 就会化作一抹烈焰。
而且,可能是因为温度太高,看什么都是扭曲的,她的步子歪歪斜斜,一步一蹭——之前她还意气风发地自比为地底横行的巨妖,现在只觉得自己像锅台上快要被烤焦的蜘蛛,还在不自量力地想去到更烫的锅沿边。
肖芥子被问得怔住。
是她既有生命里和设想中从未出现过的“风景”,突然大笔涂抹进来,最初的惊愕过后,有“赚到了”的甜蜜余味。
她算了笔账。
二,横竖是个死,与其是一眼看得到头的这种死法,不如去误打误撞一番。万一这一去,真多捱了年,多看了别样风景,那都是她“赚到的”。
她朝着最炽热、最红亮的那一处走。
难怪这一处明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1页 / 共3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