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点开,纸面略糊,像是拍得匆忙。
那首诗没有一句提到她的名字,甚至没有一句提到“你”或“我”。只有几行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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làoulerpsparleieuxelesots
当她的膝盖说不,她的腰说再来。
那里,身体比语言更会说话。
她把那张图放大,看着墨迹在纸纤维上微微晕开。
她不确定他是故意写得这样露骨,还是他觉得这是他们之间唯一能再说话的方式。
小腹发热,耳根发烫,脑海里忽然浮现出那个画面:他压在她身上,吻她时咬了她的下唇,而她说了句什么,已经记不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