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86章

艾玛丽丝双手撑住桌面，忽然，她露出畅快的笑容。

一切要逆转来看待。

捕鼠人身上注定得不到收获，所以她们要咬死不放、步步紧逼。

她们成功在一堵墙上凿开了口子。

哈维看穿了艾玛的计策，他尝试阻止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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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月1日凌晨3点10分,哥谭警察局。

芮妮和克里斯汀的审讯没能从服务生嘴里撬出有用的信息，和之前的几次审问一样,她们无功而返。

普通人的精力有限,他快要扛不住了。

服务生僵住，他的瞳孔收缩,手指攥紧，面上仍强装镇定：“你少来恐吓这套。”

她慢悠悠道：“你很幸运,你被红头罩快递送来警局的当天晚上,兰登就死了。原本作为他的同伙,你逃不掉的。”

“错误。”艾玛丽丝竖起一根手指,“玩偶士兵里的监控录像剪辑过,这证明你不止知情,你和兰登还是共犯！”

第一枚锁在艾玛丽丝的余光中碎裂，服务生不安地扭动身体，避开艾玛丽丝的视线。

艾玛丽丝掀了掀唇：“又错了。”

她坐下来，手撑着下巴：“怎么，你要警官们给你调出当时的监控看看？”

服务生死死咬住牙关，他额头上冒出一个个滚圆的汗珠，自己浑然不觉：“那是我们两个人的私事。”

伤退役，从此做不了繁重的工作。”

戈登咬住一根烟，顾忌到审讯室的其他人，没有点燃。他强调：“这是一场合并审讯，先生。”

他举目四望，屋里的另外四人虎视眈眈。他是瓮中之鳖、釜底游鱼，早已走投无路。

“你失去了工作，两个月后妻子病重去世，鲍尔斯家的一个阔少爷酒驾撞死了你们的儿子。”艾玛丽丝沉默片刻，道，“怎么能不恨呢，你恨不得食肉寝皮，让他们也尝尝你的痛苦。”

他向艾玛丽丝和警探们展示他的手：“我连一个小姑娘都杀不了，在咖啡厅只能当一个端盘子的服务生，甚至这份工作都是以前的朋友特意留给我的。”

“我们没有名字，我们不需要名字。”服务生说。

“你想要复仇的欲/望盖过了一切，哪怕你知道兰登是个畜牲坏种，你也选择和他合作。”

“是啊，他有点运气，想杀他不是一件容易的事。”艾玛丽丝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