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87章

她们进入了平缓的洽谈期。艾玛丽丝问：“他犯了什么事，能让你们的老大亲自上门灭口？”

员信息，兰登摸到了组织里的其他人，诱骗他们替自己办事，这显然对你们真正的计划不利。”

哦，原来分歧在这里。

出于某种原因，服务生对那位领袖失去了信任，转而和兰登合作。

她盯着服务生的眼睛，仿佛要从他的视网膜下挖掘出秘密，她的目光是一把铁铲、一把铁锹，在他的瞳孔中开凿。

第四把锁开始颤抖，艾玛丽丝接着道：“他没地方藏东西，肯定有备份。他把名单交给了你，对吗？”

戈登放下茶杯，对克里斯珀斯道：“你们现在出发，去他家搜查。”

服务生瞪大的眼里映出艾玛丽丝的倒影，他后知后觉地感到恐惧。艾玛丽丝只是笑，她离开那张拿来装模作样的桌子，坐到服务生对面。

庭审持续了一个上午，詹姆法官不得不宣布暂停庭审，让所有人回到休息室草草吃一餐午饭。

杰森拿走艾玛丽丝手里的三明治，嫌弃道：“沙拉酱都快滴下来了，你注意点形象，大律师。”

“十五分钟。”杰森问，“你的信心突然消失了？

“恰恰相反，逼出泥脸后，一切都变得很简单，”她闭了闭眼睛，“非常、非常简单。”

杰森顿了顿，用纸巾包好三明治，还给艾玛丽丝：“戈登和你谈过了？”

杰森无头无尾道：“世界上没有完美无缺的正义，月亮宝宝，只有你没得选。”

她搓搓脸：“上庭吧。”

哥谭市高级法院第3法庭”

詹姆法官吞了吞嗓子，尽量抬高声音：“安静！庭审开始，请辩方进行问询。”

在詹姆法官的交代下，整个休息时间，法警和哥谭警察局的警探都监/视着泥脸的一举一动，不给他和外界沟通的机会。

“于是我潜进他家，没想到却在浴缸里发现了他的尸体。准备离开时，我听到了有人潜入的动静，害怕被人认出来，我变形成兰登的样子。”

泥脸向艾玛丽丝一笑，他的声音随之变化：“如何，你是不是想起来了？”

兰登模样的泥脸摊手：“不知情。”

泥脸很享受被镜头聚焦的感觉，他对艾玛丽丝可以说是有问必答：“我承认我是杀手们的领袖，是冒牌的兰登，我可从没说过我

“这就有意思了。”艾玛丽丝冷道，“浴室在房间的最深处，你连浴缸里的尸体都能发现，却没看到凶手。”

“律师，你似乎忘了。”泥脸咧嘴一笑，“那段时间我正和红头罩玩追逐游戏呢，那位红脑袋是我最好的时间证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