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85章

“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才是笑话的精髓，”艾玛丽丝道，“卡罗，你眼前可是难得的舞台，你确定什么都不说？”

“辩方在做毫无意义的行动。”哈维提醒道，“卡罗和弗莱尼根没有答应成为你的证人。”

泥脸具有一定表演型人

二者中，泥脸的名气与能力远远高于捕鼠人，但他才是突破口。

捕鼠人的眼睛动了动：“我不认识你。”

她正色道：“真的兰登已经确定拥有指挥部分老鼠的能力，假的那个用老鼠袭击了红头罩，趁机脱身，二者都和你脱不开关系。”

他瘦巴巴的脸上扯出一个鄙夷的表情：“我曾对他寄予希望，而他和他杀的那些败类没有任何区别。”

艾玛丽丝继续道：“这次事件中，你是当之无愧的明星，捕鼠人。”

“疯人院事件中，你承担了引导病患沟通、交流的职责，辅助精神病院暴动，使得警方和义务警员朋友们分身乏术。”

“最重要的是，”她冷笑，“这段时间有一批人联合起来，猎杀猫头鹰法庭的成员及其继承者。他们是一个规矩分明、执行力高的组织，警方却没找到他们相互联系的方式。”

捕鼠人的眼睛上抬，飞快道：“毫无根据的污蔑，我可是不会承认的。”

“有关！”艾玛丽丝厉声否决，“死者兰登同样是猫头鹰杀手组织中的一员，他的同伙交代了组织间的联系方式，老鼠会为他们传递表明时间地

她冷冷地一掀嘴角：“那位服务生涉嫌谋害一位名叫妮可的小女孩，这会儿正在哥谭警察局接受审讯呢。”

空气悄悄凝固，无形的针穿透了每一个人，环绕法庭四周的法警握紧武器，咬住牙关。

银币一闪，落在哈维的掌心，那抹银色掠过捕鼠人的余光，使他出乎所有人意料地冷静下来。

哈维接着道：“辩方似乎认为凭空编造出一个组织，就能转嫁嫌疑……”

“你不重要，伙计。”杰森闲闲道，“没看到我们正在讨论一些重要的事情吗，无关人员别插嘴。”

哈维几次想将话题引到泥脸身上，杰森屡屡打岔，他的俏皮话惹人恼火极了，偏偏要做出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。

哈莉和台上的艾玛丽丝比了一个手势，这回她提高了音量：“他干成了一番伟业，是不是？”

一个籍籍无名的、毫无记忆点的三流反派！

那些失去的关注与议论又回来了，每双眼睛都落到他身上，等待他的下一步动作。

最好的舞台！

“住口！”哈维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