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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清楚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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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槐序半真不假地叹了口气：“说来惭愧，我自从复活之后，记性不太好，以前的事总是很模糊，个中细节还是想听别人讲讲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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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月练敏锐地察觉到燕槐序把之前常说的“重生”换成了“复活”，她坐在燕槐序身边，凑近了一点，神情几乎称得上严肃：“你突然想知道自己为什么复活了，对吗？你在怀疑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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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凑得这么近，燕槐序却一点都没有要躲的意思。她在笑，却盯着白月练，慢慢地挑眉道：“我也只是…略有怀疑而已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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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月练看着那张脸，在这剑拔弩张的气氛里，突然说：“我给你洗头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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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槐序：“……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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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槐序的头发长得很好，乌黑细密，乍一看绸缎似的，带着她特有的香味，像一把勾魂的锁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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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槐序也没想到白月练家里有这么专业的洗头设备，她躺上去的时候还觉得很荒谬，但片刻后就不这么想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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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月练换了一双不透明的皮质手套，搓开洗发水，在燕槐序的长发上揉搓涂抹，按摩手法堪称正宗，除了偶尔扫到耳垂，这简直是一次很舒服的体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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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槐序懒洋洋地躺着，看着顶上白月练的脸，淡淡地出声道：“你一定知道些什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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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，”白月练没否认：“我是有点想法，但还在证实中。”她很轻地揉搓着燕槐序的耳垂，看着那个地方慢慢变红，轻笑道：“如果真是我想的那样，乐子可就大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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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月练拿花洒仔仔细细地冲掉泡沫，又裹上一块新的毛巾，欺身撑在燕槐序身侧：“倒是你，燕队。色|诱都用上了，不打算问个痛快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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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3章 我只告诉你四个字，事在人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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书房里，燕槐序翘着腿坐在椅子上，听白月练慢慢地说：“元英和陵光在大昭栖霞城外生死一战，打了一天一夜，陵光险胜一着，但耗损巨大，在元英灰飞烟灭后，也马上魂归西天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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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槐序淡淡道：“这是史书上的内容吧？东岳大人当时也活着，就没什么其它的线索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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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月练沉默了一下，说：“我当时在忙别的事，没关注这些，等我知道的时候，双方已经同归于尽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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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槐序颔了颔首，懒得知道白月练当时有什么私事，没过多打听，又问：“那一千年前，你认识蒋韵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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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月练摇摇头：“不认识。我跟地藏王不同，不在地府参与政务，充其量就是个外派特务，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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