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千年前跟她基本上没有交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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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槐序依旧颔了颔首，没说话。她总觉得蒋韵失忆失得很蹊跷，跟双生恶灵的复活说不定有分不开的联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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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且元英既然复活了，按照她的性格，到现在还不露面，也很奇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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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月练坐在书桌的另一侧，看出了燕槐序心里在想什么，她敲了敲桌子，把燕槐序的思绪拉回来：“首席大人一定比我更了解元英，按理说线索应该更多才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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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月练以前总是燕队燕队地叫，现在却冷不丁管她叫首席大人，实在让燕槐序有点受宠若惊，她抬起眼皮疑惑地看了对方一眼，没管白月练这刻意把自己放低了位置的称呼，只说：“元英是个大麻烦，非要形容的话，她是个顶级的…白莲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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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月练倒是很意外，没想到燕槐序对元英是这么个评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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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槐序继续道：“跟现代带有略微贬义意味的词不同，元英是个玩弄人心的高手，很擅于引导别人相信她，必要的时候会表现得无辜又可怜，面上泪汪汪，手里的刀子还插在别人肠子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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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月练摸了摸下巴：“居然是这样吗？我还以为元英是那种战斗狂魔，两眼一睁就是嗜血，两眼一闭就是杀人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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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槐序的记忆里也只有一些零碎的片段，但她从小跟元英一起长大，最知道对方是个什么品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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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白月练这个人，跟元英一样有一套固定的壳子。表面看着散漫不设防，实际上一点有用的信息也没透露，燕槐序盯着那张明艳的脸看了一会儿，突然道：“说起来，你是怎么知道我复活了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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