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让她日日盼夜夜盼，对那道身影几乎生出渴望的依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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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白月练沉默着不说话，燕槐序维持着笑容，又喊了一声：“东岳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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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两个字一下子把白月练叫回了现世，不禁有些落寞地想：她从不叫我东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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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月练轻轻笑了一下，侧身让开一条道：“管，当然管。燕队随时来，我会做的多着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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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槐序施施然地进了门，扭头对白月练笑道：“什么都行，我很好养活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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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月练家里很热闹，她养了一对鹦鹉挂在阳台上，还有一只小小的马尔泰，精致地跟手工娃娃似的，两条短腿蹦哒着往白月练身上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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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月练系着围裙洗手，不堪其扰，揪着后脖子把它扔在燕槐序坐的沙发上，小狗跟燕槐序面面相觑，有点怯地呜呜了两声，不敢造次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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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槐序淡淡地瞥了两眼，从茶几地下翻出一袋狗狗吃的烘干鸡小胸，放在手心里递到小狗嘴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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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小狗体型不大，却十分有眼色，看见燕槐序手里有吃的，立刻谄媚地凑上去，尾巴摇得像螺旋桨，恨不得立马把燕槐序当亲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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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槐序难得露出点情真意切的笑容，出声问道：“它叫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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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月练瞅了一眼，对这狗崽子的谄媚十分恨铁不成钢，从厨房里窜出来揪着后脖子把它逮到围栏里：“叫富贵。它今天吃的够多了，不许给它喂零食了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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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槐序冲围栏里叫了一声：“富贵。”这只小小的狗崽子立刻飞人跨栏一样一个后空翻冲出围栏，一个巨无霸飞扑，精准地落在燕槐序手心里，乖巧地拿头去蹭燕槐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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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嘿，”白月练训道：“有没有出息啊你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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富贵不理，并且已经找到了新的妈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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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顿饭吃得相当融洽，燕槐序不由得怀疑白月练那每天游手好闲的名声后面，该不会加班加点在家里刻苦训练厨艺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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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白月练收了碗，把富贵放回围栏，燕槐序才说：“东岳大人这么会做饭，该不会千把年来都在新东方进修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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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月练一笑，给燕槐序端了杯茶：“进修谈不上，随手一学，也不难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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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槐序见她避而不谈以前的事，索性道：“今天来，其实是想问问东岳大人，了不了解一千年前那场灵灾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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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？”白月练喝茶的手一顿，热气氤氲着她的脸，正好遮盖了眼神，紧接着，她若无其事地放下了茶杯：“你是那场战争的当事人，还会有人比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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