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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日,广州的医者陈大夫来访,与苏轼探讨医理。陈大夫说:“《难经》言‘气主煦之,血主濡之’,大人用黄芪补气,粳米补血,正是气血双补之法。”苏轼点头:“然也。气为血之帅,血为气之母,黄芪粥看似简单,实则暗合气血相生之理。”
他又说:“我观岭南人多吃米食,少食面食,米属阴,面属阳,故岭南人多阴虚湿热。黄芪性温属阳,正好调和,这也是黄芪粥在此地更见效的缘故。”陈大夫叹道:“苏大人虽非医者,却通医理,真乃奇才!”
苏轼笑道:“不过是久病成医罢了。世间万物,皆有阴阳五行,懂了这个理,吃饭、治病、做人,都是一回事。”他望着窗外的雨,雨打芭蕉,沙沙作响,像在应和他的话。
第七回 七情致病亦治病,豁达堪比续命丹
秋日里,苏轼收到长子苏迈的信,说京城有流言,说他“借病归隐,意在东山再起”。虽知是无稽之谈,他仍难免心绪不宁,几日后,消渴的老毛病竟又有些反复——夜里口渴,难以安睡。
朝云急道:“先生,是不是黄芪吃少了?”苏轼摇头:“非关药事,是我心不静。《黄帝内经》说‘怒伤肝,喜伤心,思伤脾,忧伤肺,恐伤肾’,我这几日思虑过多,伤了脾肺,黄芪再好,也抵不过心魔啊。”
他便停了药粥几日,每日清晨去东江畔散步,看渔夫撒网,听晨钟暮鼓,晚上则抄《金刚经》。几日后,心境渐平,再服粥时,效果如初。他在给苏迈的回信中写道:“人生如逆旅,我亦是行人。外界流言,如过江之鲫,不必理会。心定则身定,身定则病消。”
惠州太守詹范来看他,见他虽居陋室,却琴书相伴,笑语不断,叹道:“苏公,您这豁达,比黄芪粥更能治病啊!”苏轼指着墙上的《黄芪粥颂》:“太守此言差矣——豁达是心药,黄芪是身药,身心同补,方能长治久安。”
他想起年轻时在京城,争名夺利,肝火旺盛;中年被贬,忧思过度,脾胃受损;如今看淡世事,反得安康。便悟到:“七情如七风,既能吹倒庄稼,也能吹散雾霾。关键在自己如何掌舵。”他将这感悟写进《东坡志林》:“治病如治心,心宽一寸,病退一尺。”
第八回 宦海浮沉身是客,药粥一味传千秋
元符三年,苏轼遇赦北归。离开惠州时,百姓夹道相送,有人捧着自家种的黄芪,有人提着新碾的粳米,哭着说:“苏大人,您留下的粥方子,救了我们好多人啊!”苏轼望着这些淳朴的面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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