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补而不滞,燥而不伤”之效。试之患者,果然腹胀消,体力增。他解释:“五运六气,岁有不同。湿土司天,需‘补土兼祛湿’,此乃‘天人相应’之变也。”
又逢“阳明燥金在泉”之年,秋燥特甚,民多干咳无痰,皮肤干燥,虽有气虚之象,却不敢用黄芪。巫咸观之,曰:“燥邪伤肺,肺主气,气虚者更易受燥。当以黄芪补肺气,配麦冬、玉竹润肺燥,如箭杆裹丝,既保刚劲,又防干裂。”遂制“黄芪润肺汤”,患者服后,气足而燥平,咳嗽渐止。
当地有少年,自幼体弱,每遇风寒即感冒,鼻塞流涕,汗出不止。其母听巫咸言,以黄芪配生姜、大枣煮水:黄芪固表,生姜散寒,大枣和中。连服半月,少年竟少再感冒,即便偶感风寒,亦轻浅易愈。此事传开,陇西渐有“常喝黄芪姜枣汤,风寒不近身”的谚语。
巫咸还发现,陇西不同地域的黄芪,药性微有差异:渭水之畔的黄芪,得水气滋养,味稍润,宜治燥咳;黄土高原的黄芪,得土气深厚,味更厚,宜补脾虚。他在《巫咸本草》残卷中记:“陇东黄芪,皮黄肉白,纹如箭羽者佳,得金气肃杀之性,固表力胜;陇西黄芪,肉黄带润,得水气滋养,补气兼能润燥。”此为“道地药材”之说的雏形。
第四卷·民智藏典,实践薪传
商周之际,黄芪已成为陇西“三宝”之一(另为枸杞、甘草)。民间关于它的谚语渐丰:“三九黄芪煨羊肉,开春力气赛黄牛”——言冬藏时补气,能助春生之力;“箭杆花儿开,气虚病人笑”——言黄芪开花时,根中精气初聚,可治轻症气虚。
有老木匠,年六十,因常年弯腰劳作,渐觉腰腹下坠,如厕时肛门脱出,痛苦不堪。其子闻“黄芪能升气”,采深秋黄芪,与当地特产的升麻同煎。升麻性轻浮,如箭羽引导箭杆向上,能引黄芪之气升提。老木匠服月余,脱肛竟愈,叹曰:“这神箭化的草,真能把下坠的气给‘射’回去!”
彼时甲骨文虽有“病”“药”之字,却无黄芪记载,其功效全凭口传。如治疮疡久不愈合,脓水清稀者,民间用黄芪配当归:黄芪补气生肌,当归活血养血,二者“气血双补”,如箭杆配箭镞,缺一不可。有牧民小腿生疮,半年不愈,用此法外敷内服,月余即收口生肌。
陇西药农总结出“三看三不采”:看根色,色黄如蜜者采,色褐带黑者不采;看根形,条长粗壮如箭杆者采,短细多叉者不采;看断面,放射纹明显如箭杆纹理者采,纹乱无章者不采。这“三看”,实则是对黄芪品质的朴素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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