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道若有若无的红痕。
她轻咬红唇,眼波流转间媚态横生,仿佛连空气都因她的存在而变得甜腻醉人。
阴影处,蛇郎君静静伫立,身姿修长如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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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一身墨绿长袍,衣摆绣着暗金色的蛇纹,在微弱的光线下若隐若现。
苍白的面容俊美阴柔,金色竖瞳在暗处微微收缩,透着冷血动物特有的漠然。
另一边,蜈蚣叟焦躁地来回踱步,背上的附肢不受控制地蠕动,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窸窣声。
他衣衫褴褛,露出的皮肤上布满诡异的黑纹,像是无数蜈蚣在皮下爬行。
每走一步,脚下的木板便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,仿佛随时会被他狂躁的气息碾碎。
而在角落,蟾大师安静得近乎诡异。
他臃肿的身躯蜷缩在阴影里,布满脓包的皮肤泛着病态的绿光,像是腐烂的沼泽中爬出的怪物。
他没有动,甚至没有呼吸的起伏,只有那双浑浊的眼睛偶尔转动,盯着义庄内的众人,目光阴冷黏腻,如同盯上猎物的蟾蜍。
壁虎儿拖着断臂跌跌撞撞地闯进废弃义庄时,蝎娘子正在用蝎尾蘸着胭脂描眉。
见他这副狼狈模样,她嗤笑一声:"哟,这不是我们的小壁虎吗?怎么,被螭吻军拔了爪子?"
"少说风凉话!"壁虎儿恶狠狠地啐了一口,"螭吻军已经对我和蟾老鬼出手了,下一个就是你们!"
阴影里传来蛇郎君阴冷的笑声:"就凭那些乳臭未干的新兵?"他优雅地抿了一口杯中猩红的液体,"宁芙若真要剿灭五鬼,为何每次都只派新兵出战?又为何总在关键时刻收手?"
蜈蚣叟背上的附肢突然剧烈摆动起来:"等等...你们不觉得奇怪吗?螭吻军专挑我们中最弱的两个先动手..."
蟾大师挤着脸上的脓包,浑浊的眼珠转了转:"那小丫头明明能杀我,却故意放我走..."
义庄内突然陷入诡异的沉默。
蝎娘子的赤足轻轻敲击着棺材板:"嗯~所以...宁芙是在拿我们当磨刀石?"
"不可能!"壁虎儿暴怒地拍碎了一张供桌,"她砍断我的手臂时,眼里的杀意做不了假!"
蛇郎君的金色竖瞳在暗处闪烁:"杀意是真,但目的未必是杀人。"
他轻轻摇晃着酒杯,"白虎城真要剿灭五鬼,为何不派白虎四骑?为何只动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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