腴曲线。
旁边的床榻上团着件藕荷色肚兜,金钱绣的合欢花还带着体温,地上则散落着一条刚换下来的石榴裙。
"嗯?"她拈起突然出现在妆台上的壁虎,红唇微启,"小壁虎,你家主子还没死啊?"
壁虎的嘴巴开合,传出壁虎儿沙哑的声音:"螭吻军开始清剿五鬼了,我侥幸逃脱。蝎姐,咱们得聚一聚。"
蝎娘子眯起眼睛,指尖轻轻一放,壁虎便从窗缝中爬走。
她饱满的胸脯微微颤动,对着镜子露出一个危险的笑容:"有意思。"
另一只壁虎钻入城南一座白墙小院,正赶上蛇郎君在享用"晚餐"。
苍白的手指捏着一颗还在微微跳动的心脏,蛇郎君优雅地擦了擦嘴角的血迹,看向突然出现的信使。
"螭吻军?"他听完壁虎的传信,金色竖瞳微微收缩,"他们敢动五鬼?"
随手将壁虎扔给笼中的蟒蛇,蛇郎君站起身,黑色长袍无风自动:"不,不对。"
城东的老宅里,蜈蚣叟背上的六条附肢正在快速搅动一锅冒着绿泡的药剂。
壁虎刚爬到他耳边说完话,就被一条附肢刺穿,扔进了药锅。
"螭吻军?哈哈哈!"老人癫狂的笑声在屋内回荡,"正好试试我的新宝贝们!"
他掀开角落的黑布,露出十几个被虫卵寄生的人形茧蛹,那些茧蛹正在有规律地抽搐着。
最后一只壁虎艰难地穿过毒雾,来到沼泽深处的木屋前。
蟾大师正坐在门槛上挤着脸上的脓包,听完消息后,他浑浊的黄眼闪过一丝阴鸷。
"宁芙那女人..."他吐出一口绿色的毒痰,"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。"
巨蟾在他脚下发出"咕咕"的叫声,蟾大师拍了拍它的脑袋:"别急,很快就有新鲜人肉吃了。"
残月如钩,冷风呜咽。
城郊废弃的义庄内,蛛网密布的横梁上悬着几盏残破的白灯笼,在风中微微摇晃,投下斑驳诡谲的光影。
蝎娘子斜倚在一口褪色的黑漆棺材上。
一袭暗红纱衣薄如蝉翼,衣襟半敞,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丰满的大腿,在月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。
纤细的腰肢若隐若现,腰侧系着一条银链,坠着几枚精巧的蝎形铃铛,随她慵懒的呼吸轻轻晃动,发出细微的脆响。
她的指尖把玩着一支蝎尾簪,猩红的蔻丹在黑暗中格外妖艳,偶尔轻轻划过自己的锁骨,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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